安寧哥說道:“我是要去南天…小江雲?沒聯係過我啊…你什麼意思?小詩跟欣怡的事跟江雲有關係?江雲聯係你了?因為兩個小姑娘?兩個姑娘的定位現在在南天,跟江雲有關?”
“定位?”
我有些詫異的說完,安寧哥解釋道:“呃…不是要監控她倆,小相給欣怡買的兒童手表,自帶定位,到時間該給小相打電話了,她一直沒打,小相打過去也沒人接,查到定位是在南天,我這才要過去的…唉,她們那個破學校,天天不帶正經上課的,隔三差五就組織學生這兒參觀那兒學習的,我本來還以為,是孩子玩兒瘋了不理她媽呢,嗬嗬,行,那我知道了,我這就找過去。”
我說道:“哥,您自己去嗎?您聽我說…”
接著,我便把江雲剛才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挑著重點跟安寧哥講了一遍。
全講完後,我又說道:“哥,所以,您別急,我現在出門,馬上過去,您預計還有多久到南天?咱倆先彙合,一起去找江雲。”
安寧哥沉默幾秒,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差不多…還有四十分鍾到南天,井月你不用來了,一會兒我把倆孩子全帶回去,放心,該吃吃,該喝喝。”
我說道:“別,哥您別衝動,江雲現在就是個瘋子,他…”
“瘋?”安寧哥說道:“再瘋,他瘋的過被綁了女兒的安寧?媽的…我半小時後到南天,等我消息。”
說完,安寧哥就掛斷了電話。
我起身再次朝外走,這次,金錯一反常態的不光沒攔我,還衝著大夫問道:“大夫,井月的傷?”
大夫說道:“沒啥大礙,豁出去了就一點都不疼了,另外,再給你個這個吧…”
大夫從兜裏掏出一粒塑封著的藍色藥粒,舉到我麵前才繼續說道:“這個…你可以理解成興奮劑,萬一疼的不行了,吃了它,能讓你短時間內鬥誌昂揚。”
我接過藥粒,說道:“謝謝大夫,不過請問一下,您為啥會隨身帶這個啊?”
大夫含糊不清的說:“啊,隨身帶著,方便,萬一出門放鬆下啥的…是吧?你還年輕,等過幾年你就懂了,常備這個,不吃虧…等你跟珊珊成親那天,我再送你一箱。”
我有點猶豫的問道:“大夫,您是想讓我把江雲怎麼著?”
大夫傻笑著說:“還能咋著?幹翻他唄。”
我剛想再問一下服用這藥粒的注意事項,比如是飯前吃還是飯後吃,金錯就說道:“好了…南天大廈也不是什麼方外之地,井月,你放心去,我讓合適的兄弟們在暗中保護你。”
我無比尷尬的說:“不用,我…我自己能行。”
大夫笑道:“行不行的該吃藥就得吃藥。”
蛋蛋忽然站起身,衝我史無前例的鄭重說道:“井哥…萬事安全第一,先跟安寧哥彙合,江雲隻說不讓你帶平安裏的人,安寧哥不是咱小區的人,你跟他一起,江雲說不出別的,而且有小詩在,安寧哥師出有名…總之,你倆先彙合,你一定保護好自己!”
我看向蛋蛋,也鄭重的點了下頭,說道:“放心,倆姑娘,我和安寧哥一定全須全尾的給你帶回來。”
忽然,外麵一個鄰居說道:“錯哥!小區外麵來了輛車,之前見過,是南天的車。”
我看向鄰居們,鄰居們也看向我,氣氛一時有些悲壯。
我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像是明白我的心情,金錯拍拍我肩膀說:“去吧,等你回來。”
“嗯。”
我答應完,鄰居們也緩緩讓開門,給我留出了一條路。
在一眾鄰居的目送下,我緩緩走出臥室,走出我家,走出單元樓,走出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