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一。

疾馳的紅色轎車上,右手戴著黑手套的江雲,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薑老大,為什麼…不讓我和井月見麵啊?”

副駕駛上的薑破甲,一邊把玩著從兜裏掏出來的竊聽器,一邊說道:“不給見,就知道那個貨對我沒好心眼,你也給我憋著,該見時自然就見了。”

說完,薑破甲又有些無語的回頭衝著後座說道:“我真服了,你別哭了行不行?”

後座上的騷七,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痛哭一邊說:“憋不住啊,這電視劇太特麼感人了,嗚哇嗚哇…”

“唉,煩死了…”

薑破甲翻著著白眼說了一聲。

江雲問道:“薑老大,那咱接下來幹什麼去?”

薑破甲說道:“給你安排個新活兒,過幾天你去考個證,開地鐵去。”

“開地鐵?”

江雲有些傻眼的問完,薑破甲說道:“對,就盛傳鬧鬼的那個開通沒幾天的四號線,你倆跟著我…下地鐵捉鬼去。”

說著,薑破甲打開車窗,舉著竊聽器做出個要往外扔的動作。

外麵馬路邊一個環衛工老太太看向薑破甲,滿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薑破甲的手尷尬在空中,最終,默默的關上車窗,把竊聽器塞回了兜裏…

彩蛋二。

陵園。

趙井月把那張皺巴巴的五十塊錢,壓在謝繼高的骨灰盒下麵,輕聲說道:“好了,你們一家三口的仇…算是徹底報了,願你們早登極樂,來生…還是一家人。”

說完,趙井月扭頭剛要走,卻發現不知何時,身後多了一個知性溫婉的長發女子。

“我叫時青雨,是繼高生前的班主任。”

女人說完,趙井月“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時青雨問道:“那五十塊錢…”

趙井月編著瞎話解釋道:“啊…他生前借給我的,一直沒機會還。”

時青雨說道:“哦…你知道這靈位,是誰給他們一家三口買的嗎?繼高命挺苦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幫了他一家三口這麼大的忙。”

趙井月搖搖頭說:“不清楚,我這也是跟他生前有點交情,這不是剛看報紙上給他爸媽的名聲平反了嘛,就過來拜一拜。”

時青雨說道:“我也是,看到報道,就過來了。”

“唉,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趙井月說完,時青雨跟著說道:“是啊…”

眼看沒話題了,趙井月說道:“那您忙,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時青雨答應一聲,點了點頭。

趙井月也點點頭,轉過身剛要走,耳邊忽然傳來一個男孩清脆的聲音:“謝謝。”

趙井月猛然站定,回頭看向時青雨,問道:“你…你聽見了嗎?”

時青雨茫然的問道:“聽到什麼?”

趙井月看向謝繼高的遺像,遺像裏的少年,好像在笑…

彩蛋三。

大雪紛飛,凜冬已至。

機場。

候機廳外。

“井哥,你這粘著張總小半年了,人家的故事都聽完了?有啥收獲沒?”

蛋蛋問完,一旁的趙井月說道:“那收獲可太大了,我跟你說啊,原來張總他們也認識一小區的猛人,雖然不跟你們這幾個貨似的能永生,但人家也個頂個都是一把好手,還有好多你們也不會的本事呢,而且吧,我算是搞明白了,其實古船能讓你們永生,跟那些人能擁有那麼強的本事,算下來都是一回事兒,他們是靠著幾塊石頭,古船也是靠著幾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