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不管是林府的人還是看戲的人,都嚇壞了在,嶽衝在一旁都看得沒了主意,這真要跟一氣劍宗對著幹?
這陣法越發恐怖了,一招把築基境巔峰的司徒敬給幹翻了。
林天翔眼中,司徒敬不過是跳梁小醜爾。
他現在大致猜測得到,司徒敬肯定跟沐音兒、沐寧不和,並有靠山,此番前來必然是打壓自己,讓沐寧一脈失去自己這樣一個天才。
如果司徒敬選擇的是拉攏,那還有點話可以說,但其選擇的是威脅,所以林天翔就直接一巴掌拍死,這沒什麼好談的了,他這樣做,也是殺雞儆猴。
嗷嗷嗷,通臂金剛猿在眾人麵前嘶吼大叫,撿了司徒敬的靈器和儲物袋,遞給林天翔。
林天翔隨手一丟,道:“髒,誰喜歡誰要。”
林天翔丟到圍觀的人群中,頓時引起一陣哄搶,尤其儲物袋被撕裂後,掉落下來的數十塊靈石,還有一些法器、符紙、丹藥,惹得人們眼紅。
林府的人都回去了,林行雲已經準備再開家族會議。
林府外,看著這一幕的人不在少數,也包括隱憂穀那兩位仙子。
兩女都是戴著麵紗,氣場極大,站在開闊的位置,也沒個人敢貿然靠近。
其中一女說道:“姐姐,這林天翔正如傳聞中說的一樣,不要命不怕死,任意妄為,他這樣做,不就是與一氣劍宗為敵嗎?他有什麼資本?哼,一個築基境初期而已,仗著那高深的護院陣法,都不把人放眼內,他遲早要亡。”
另一女子頗為平靜,說道:“妹妹,但你不覺得他很霸氣嗎?儼然一個上位者的姿態。”
那妹妹不屑的說道:“他?上位者?他隻是傲慢,正如外界所說,就是個瘋子,真的,修行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給氣著,第一次看到不把我們隱憂穀當一回事的修士。”
那身穿白衣的姐姐微微一笑:“我們的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隱憂穀有威懾力,可不是我們有威懾力。妹妹你性子還需要好好磨練。”
“姐姐!我們可是虛丹境,他一個築基境,怎麼沒有威懾力?”
“妹妹你忘記了?林府的這個陣法,天墟城葉家的一位虛丹境的老祖,就隕落在那陣法中,人家憑什麼怕我們?你真當他剛才說的一兩句‘害怕我們攻擊陣法’的話是真的?他或許巴不得我們攻擊林府的護院陣法呢。”
黃衣妹妹疑惑的歪著頭:“為什麼呀?他難道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太瘋狂了吧?這麼瘋狂的人,倒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嗬嗬,林天翔怕不怕我們不知道,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在試探著什麼。你別看他羞辱了一頓司徒敬,看似很危險,但這種層次的打鬧,一氣劍宗根本不會去管的,依舊沒見識的人才會被司徒敬的話給嚇著。看來這林天翔心思很縝密。”白衣少女昂頭遙望林天翔孤寂的背影,猶如深淵之海,吸引著她的目光。
白衣少女一甩衣裳,轉身離開:“走吧,妹妹,我們要做的事,也不著急,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