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寬大的掌落在她的腰,臀處,似火一般熾熱。
“哼……”顧意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隻哼了一下便沒聲了。
瞧她難捱的模樣,傅然啞然失笑,將人扣著她的腰重重下壓:“給你。”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顧意驚呼出聲:“唔……”
她圓潤的指甲掐進他頸側的肉裏,留下一個深深的月芽印記。
“嘶……掐傷了!那顧小姐就賠我點利息吧。”男人長眸一眯,翻身而起。
月色漸濃,到後來顧意又累又困,也分不清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現實了,隻記得迷迷糊糊中,傅然一寸一寸吻過她身體每一處,最後抵著她的額頭同她說:“……恭喜你,為此我送你一份大禮……”
那時她很想問問是什麼大禮,但是累極,開口便隻剩無意識的哼唧。
她又想,狗男人真可怕,就不該同他上樓!
……
幾個指甲印的利息很高,至少讓傅然次日心甘情願地頂著那幾個印記去世江集團了。
“先生,跟紀劉生的幾個合作我們……抽身得都很及時可以說幾乎沒有……損失。”一句話斷了好幾次,程同景的目光時不時瞟向傅然領口。
看來今天先生心情會不錯。
雙腿交疊,傅然點頭:“這一天來得比我預想要早些。”
可以說從頭至尾他就沒有真心想幫紀劉生,所以他做好了不動聲色撤離的準備,並且暗地裏從未放棄搜集他的罪證。
好在撤離得很及時。罪證也以匿名方式送出去,顧意上陽的仇算報了。
“下一步我們怎麼做?”輕咳一聲,程同景目光不動聲色地移開。
長指搭在袖扣上有一下沒一下輕點著,傅然鏡片後的眸子半眯著:“是時候把禮物呈上了。”
他像是笑了下,但細看卻又像是什麼表情也沒有過。
“知道了先生。”咧嘴一笑,程同景點頭。
他總是覺得先生對於感情的事不急不躁不緊不慢,可繼玫瑰求婚後,先生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脈,學會了‘浪漫’二字。
看來很快先生就要摘掉單身狗這個尊貴稱號了。
……
對於顧秦紀的判決和審理沒有這麼快下來,但大勢已定,顧弘淵已經翻不起什麼浪了。
眾人唏噓之際,一個更為爆炸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淮港大街小巷。
次日。
蔡月茹去見了服刑中的顧妙,看著女兒那張有幾分顧弘淵模樣的臉,蔡月茹有這微失神。
“……最近的工作都不算難,我也已經很熟練,也有幾個聊得來的朋友……”顧妙素淨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絮絮叨叨說著在裏麵的日常,許久不見回應,她才叫道:“媽?”
“噯……”蔡月茹這才回神,扯了下嘴角:“你在裏頭好好的,安心,媽媽在外麵也都很好,我們有了個新家,新家有個很漂亮的小院……”
話到最後,蔡月茹眼眶濕潤,不舍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才緩聲道:“媽媽在外麵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