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有些貓也是能喝酒的,當然咱們這些家裏連貓的都養不起,就別說了。”
“你看那個人不也是嘛,他自己就吃白菜。”
“我看他是讀書讀傻咯,一身秀才的打扮。恐怕是科舉不順瘋掉了吧。”
“是啊,哪有讓禽獸上桌還吃主菜的。”
古人自然不能做到像江停雲一樣隨心,評價也都不是什麼好詞。
當然,江停雲更不會放在心上。
“吃飽了咱們就走吧。”
江停雲對雪初說道。
雪初依依不舍地看著隻喝了一小口的米酒,跳上了江停雲的肩頭。
俗話說下山容易上山難。
江停雲邊爬山路邊吐槽道:“剛剛一頓飯就花了我一半的銀子,我怎麼這麼窮啊。”
“是不是不吃肉會便宜很多。”
雪初短促地叫了一聲“喵”,仿佛在說“不管我的事”。
離家差不多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雨透過密林的層層葉片打在江停雲的頭上。
“好像大暴雨要來了,你可不能打濕了。”
江停雲把雪初放在衣服裏兜著。
畢竟人被打濕了還可以擦幹,古代可沒有吹風機給貓吹毛。
雪初用肉掌摩挲著江停雲的肌膚,惹得江停雲一陣心猿意馬。
“別別,好癢啊。”
聽到江停雲的話,雪初沒有停下來,反而愈演愈烈。
江停雲惡狠狠地對它說:“你可別得意太久,等回了家我就要你好看。”
眼下他不僅要給自己擋雨還要抱住雪初,確實騰不出手來。
幾百米的山路加暴雨讓江停雲氣喘籲籲,好不容易才回到家裏。
雪初早就跑到屋簷上,一副“你打不著我”的神態。
江停雲沒有捉弄他,實際上也碰不著。他此時處在一種妙悟的境界中。
“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當他離開了熟悉的社會、熟悉的生活、熟悉的夥伴之後,想起了這句詩。喵喵尒説
他坐在小木屋的屋簷下,看見雨水滴滴打在台階上。
每一滴雨水又像是打在他的心上。
雪初看到他呆呆地望著,也一個輕盈的跳躍從屋簷上下來,竄到江停雲懷裏。
“人世間總是有美好可言的,你說呢?”
江停雲摸著雪初毛茸茸的腦袋,腦中浮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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