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既然世子妃是被小偷誤導,那便讓世子妃抓住偷兒,好好懲罰一番,不就好了?”徐百惠別有深意的看向朱巧慧。
朱巧慧心中一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可為了脫身,也隻得應下。“這是定然!”
走出雅間,帶上門。朱巧慧打算離開,便聽到裏麵傳來壓低的聲音:“惠兒,你為何就這樣放她走?世子妃帶著這樣多的侍衛,小偷豈能近她的身?”
徐百惠惆悵的說道:“我真心把她當姐姐對待,最近去王府走得勤,她怕是受了有心人蠱惑,說我有所謀。相信這一次,她能看出誰是真心。”
薄黎希看著做戲的女人,忽而想到了龔青嵐,心神霎時有些恍惚:“日久見人心。”
聽到這裏,朱巧慧麵色青白交錯,走下二樓,便聽到侍衛稟報道:“世子妃,奴才在門口守著時,看到世子爺進了前方的酒樓。”
“你確定?”朱巧慧透過大開的窗欞,隱隱可看到斜對麵的酒樓,心底微微思忖:不是徐百惠,會是誰?莫不是與朋友在一起?
心裏雖是這般想,朱巧慧控製不住的朝對麵的酒樓走去。
柳傾娍拿到了回信,精心打扮一番,心情極佳的出了府。
到了相約的地點,柳傾娍見屋子裏沒有人,便讓小二折幾朵花擺在桌子上,點了幾樣齊景楓喜歡的點心,便靜心的等候。
不到一刻鍾,聽到腳步聲,柳傾娍起身。走到香爐旁,點燃著熏香。
“吱呀——”門扉打開,柳傾娍轉身,拿捏著她最完美的笑容,迎上進來的人。微微一怔,詫異的問道:“世子爺,你怎得在這兒?”難道是有人通知楚瀟渭抓奸情?
楚瀟渭也是一怔,沒料到是柳傾娍。
眼底閃過冷意,她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惠兒說她知曉他們之間的事,莫不是這次以惠兒的名義邀他來,要挾他?
冷哼一聲,抬腳進來,他倒要看看她有什麼陰謀。
坐在桌邊,楚瀟渭聞到一股醉人的香味,抬眼看著半人高的銅柱上,托著的香爐。眸光一沉,這小賤人對他下藥?
心底燃起了怒火,拿著茶杯走過去,澆滅了熏香。一轉身,便是被溫軟的身體撞進懷中。
楚瀟渭看著懷裏,臉色酡紅,目光迷離的柳傾娍,儼然是已經動情。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沒有迷倒他,倒是把自己給弄倒了!
伸手想要將她給推開,這時門扉被推開,朱巧慧目光陰冷的看著楚瀟渭懷中的女人,幾欲噴火。
果真是這個賤人對楚瀟渭不軌,卻是將髒水潑在徐百惠身上。等她與長寧侯世子相爭相鬥時,她便是漁翁得利!捏緊了拳頭,控製住上前將她推開的衝動。畢竟,她是楚瀟渭的妾侍。
“巧兒。”楚瀟渭詫異的看著朱巧慧,她怎得來了?
柳傾娍心裏被一團旺盛的火焰炙烤,肌膚寸寸幹裂般難受,觸碰到楚瀟渭清涼的肌膚,便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感覺有東西阻礙住她汲取涼意,便急躁的伸手,胡亂撕扯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