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財富每天都在增長。
不過距離他囤糧的資金還差得遠。
這點錢,根本囤不了多少糧食。
鞋店已經穩定盈利,縣衙這兩天卻是格外寧靜。
各鎮的大戶像是集體噤聲了。
沒有任何人前來縣衙鬧。
臥牛鎮那邊也是不吵不鬧,像是按下了暫停鍵。
就連曹典史也不見任何動作。
正是這種超乎尋常的寧靜,讓周文景感受到了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氣息。
他凝神以待。
“周大人,這是您要打製的鐵管。”
“好的,辛苦了。多少銀子?我給你。”
“能為您做點事,那是小人的榮幸。再說了,幾根鐵管,根本不值錢。”
這名書手很上道。
堅決不肯收錢。
“跑腿的辛苦費,我可以不給,情我記著。鐵管錢必須付,是多少就多少。”
“好吧好吧,您非要清廉成這樣,我再不收,反倒惹您生氣。一共二錢銀子。”
周文景痛快的付了錢。
通過兩天的收集,他的左輪手槍配件,全部到位。
現在就隻要帶著它們回到店裏組裝了。
花費並不貴,總共也就二兩銀子左右。m.X520xs.Com
有了這兩把槍防身,他的安全係數高多了。
回到鞋店,老陳一臉喜氣的告訴他。
“東家,今天的生意真心不錯,總共賣了七雙鞋。”
周文景聽了後,眉頭微皺。
“不是讓你一天最多隻能賣五雙嗎?”
如果他明確製定要規矩,老陳執行不了。那就說明老陳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巴,沒資格再當鞋店的掌櫃。
“您別生氣呀。您定的規矩,我哪敢破壞呀。另有三雙是客人預定的。”
老陳連忙解釋。
“這還差不多。也許你不能理解我製定的一些規矩,但是我隻能告訴你,必須遵守。以後你慢慢就會明白其中的深意。”
周文景聽了後,臉色變得緩和。
“店裏沒發生別的事情吧?”
“沒有,都挺好的。”
老陳搖搖頭。
隨後似乎又想起一事。
“對了,有一位漂亮女子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老陳從抽屜裏取出一封信。
“漂亮女子給我的信?”
周文景暗自納悶,他認識的漂亮女子就隻有董小宛與玉玲。
這兩人老陳都認識。
肯定不是她們。
那會是誰呢?
“她沒說別的?”周文景問道。
“隻是叮囑一定要親手交給你,並未說其它。”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收拾一下回家陪老婆孩子去吧。”
周文景拿著信走到後麵拆開。
淡淡的幽香襲入鼻端。
熟悉的香味。
是小宛。
他略有些激動。
這幾天,他一直擔心她的安全。
取出信紙,竟然帶出一方潔白手帕。上麵繡著一個女孩與一個男人的背影。
這看上去怎麼如此熟悉呢?
周文景很快便發現,那個女孩的背影與董小宛的背影極像。
至於那個男人嘛,光看後腦勺就知道是周文景了。
“這丫頭,繡得真像。她這是想我了嗎?”
周文景看著手帕上的兩人,牽著手,一起仰頭望月。
在文人騷客眼裏,月亮代表的是思念。
經常在各種詩詞中看到它的運用。
比如,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也不知道這些天,她過得好不好?呆在那裏有沒有受委屈?”
周文景打開信紙,剛看了兩行,就禁不住濕了眼眶。
與才女談戀愛,果然折磨人。
即便隻是兩句最簡單的問候,都能觸動男人最柔軟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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