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兩人,他的手槍足矣。
“曹大人已經將你們拋棄,不想死的就跟著我衝。”
周文景對那十幾名傷兵說道。
這些傷兵竟然沒什麼動作。
沒有一人跟著他往外衝。
周文景冷笑,好言難勸該死鬼。這些人不逃,還在期盼著他們的曹大人救他們。
甚至以為曹典史與海盜早就患通好了,隻是在演戲。
這些人注定要倒黴。
周文景剛逃到下城樓的石梯前,那名海盜頭目便舉著刀殺到了近前。
因為是頭目,手中的倭刀明顯要比普通海盜的更鋒利。
鋼質也是更好。
而且此人的刀法狠辣凶猛,比普通海盜的刀法高明多了。
周文景雖然也有一把劍,但是自問不是這名海盜頭目的對手。
隻見他從懷中摸出左輪手槍,打開保險,然後瞄準這名海盜頭目那張猙獰凶惡的臉。
扣動扳機。
砰!
槍口火舌噴吐,一閃即滅。
一顆罪惡無比的子彈,從槍膛內射出。
噗哧!
狠狠鑽進這名頭目的天靈蓋。
“唔……”
海盜頭目悶哼一聲,然後死不明目的瞪大眼睛,轟然摔倒。
手中的倭刀也是脫手掉落在地。
順著石梯不斷向下滑去。
周文景覺得這把刀不錯,彎腰撿起。
入手頗沉,能感受到從刀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這是一把用來殺人的寶刀。
縣令送了他一柄劍,這把寶刀回贈縣令,也算是禮尚往來。
另一名海盜看到頭目一個照麵便被周文景殺死。
嚇得他差點當場尿褲子。
對周文景手中那個小小的,能殺人的東西更是極度畏懼。
隻是周文景一向痛恨倭寇。
再加上這人看到他用什麼東西殺人,為了防止消息泄露,他也就不在乎多浪費一顆子彈。
砰!
那名海盜應聲而倒。
周文景滿意收槍,迅速逃下城牆。
在曹典史失望的目光中,追上喬縣令,彙合在一起。
“縣尊,這是我剛從一名海盜手中得到的寶刀,送給您。”周文景把倭刀遞給喬縣令。
“周先生有心了。”
喬縣令並沒有拒絕。
接過倭刀後,臉上露出訝色。
“這刀不對勁。普通海盜用不起這麼好的刀。上麵刻的銘文,說明這把刀的主人並不是平民。而是武士。如果沒猜錯,持有這把刀的海盜地位不低,至少也是一個頭目。”
喬縣令能夠僅憑一把刀,便推斷出這麼多,還真是厲害。
“周先生剛才在城頭上把那名海盜殺了?”
“僥幸偷襲得手。”
周文景並沒有說出用手槍幹掉敵人的事情。
手槍是他的護身武器,越少人知道越好。
底牌一但暴露,就不再是底牌。
“我似乎聽到一聲巨響,很像是火器噴射的聲音。”喬縣令精著呢。
“什麼都瞞不過縣尊。剛才情況危急,我動用了祖傳的一件武器。這件武器極為珍貴,用一次就少一次。”
周文景知道這事越是抵賴,反倒惹人生疑。
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承認了。
就像後世那些賣假古董的奸商們一樣。總會編一個故事,讓買家相信這是真貨。
我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
這是最常用的說辭。
周文景現在也借來一用。
“對了,縣尊愛民如子,一定不希望海盜殺入城內,殘害百姓。我方才觀察敵情,覺得咱們並非沒有一拚之力。海盜雖然厲害,終究是一群烏合之眾。而且他們的人數不到五百。咱們隻要布下阻攔之物,然後弓箭、滾油、開水侍候。必能堅守到天明。”
周文景現在知道曹典史消極怠工,根本靠不住。
索性不再依靠曹典史的力量。
“咱們與城內百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相信動員所有百姓一起參與抵禦海盜,保護家人和家園,他們一定會大力支持。”
周文景的這個辦法,利用城內的巷子與敵人巷戰,還真有可能行得通。
再說了,關鍵時刻他不是還有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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