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用了自己的東西。
薑晚寧在回了院子之後,就開始處理起了傷口。
煙兒也是見識過了兩次,所以如今在薑晚寧這般處理傷口的時候,倒也見怪不怪了。
她還會幫著薑晚寧將那些沾染了鮮血的紗布和用完的藥給處理掉。
她現在覺得他們家王妃厲害的很。
輕鬆就能救醒盧方,還能處理自己的傷口。
這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薑晚寧看著這肩膀上的傷口,眉頭擰緊了幾分,臉色難看。
這傷口幾乎是貫穿傷,恢複起來,也慢。
這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扯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複。
要不是有消炎藥,她還經常回來掛點滴,怕是早就死了吧。
最關鍵,那狗男人,還三番兩次的覺得她在裝模作樣,動起手來,相當不客氣。
真是眼瞎加心裏有毛病。
被某個女人提到的狗男人君龍禦,如今正坐在書房之內。
他在聽到了獨意所說的之後,猛地站了起來。
他雙眸眯著:“你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有染了血的紗布,確定是血,不是別的東西?”
獨意點頭:“王爺,千真萬確,屬下聞那味道,就是血腥味!”
“而且,還有一些我們沒見過的那種透明的罐子,看起來之前裝了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您說的藥!”
君龍禦麵色難看,大步往寧園的方向走去。
所以,這個女人是真的受了傷。
替他擋箭的人,還真是薑晚寧?
他沒多久便到了寧園門口,看著緊閉著的房門,他遲疑了。
卻在此時房門被推了開來。
薑晚寧穿的很單薄,穿著裏衣,外麵披著外袍,一頭青絲如同垂直的瀑布一般,那張臉上未施粉黛。
她遠遠的站著,就像是一個墜入人間的仙子一般,令人神往。
君龍禦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蒼白著臉的時候,會有別有一番的美。
薑晚寧微微蹙眉:“王爺,您怎麼來了?”
“有事嗎?”
君龍禦沉著臉走了進來,雙眸落在了她的裏衣和外袍上:“穿成這樣,做什麼?”
“怎麼?”
“知曉本王就站在外麵,勾引本王不成?”
薑晚寧笑了。
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相信她受了傷。
反正都不會信。
還不如不說。
她摟住了他的腰身,整個人靠在了他的懷裏,似笑非笑的說道:“王爺,我不勾引您,勾引誰啊?”
君龍禦在觸及到了女人的眼神,感覺到她柔軟的身子時,麵色緋紅,渾身緊繃著,喉結上下滾動著。
女人見他不抗拒,她放在君龍禦腰身上的手,慢慢的往下摸去。
在觸碰到了臀部之後,她小手用力的一捏:“王爺,您這彈性真好!”
君龍禦在反應過來後,雙眸驟然一縮,那張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蝦一般。
“薑!晚!寧!”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一把抓過了女人的手,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卻因為他稍稍用力,她這傷口雖然未扯開,但有些疼了。
君龍禦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