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湊近了君龍禦。
君龍禦明顯在看到了薑晚寧靠近之後,喉結上下滾動著。
見女人那張精致的小臉,圓溜溜的大眼睛,就這麼盯著他看著。
他麵頰微微泛起了紅暈來。
他看向了另一側。
薑晚寧笑著:“所以,王爺您現在這是相信了我之前所說的話,也懷疑薑寧音的傷是假的了?”
君龍禦回頭看向了女人,冷著臉說道:“本王不過是問問罷了,你不必想太多!”
薑晚寧笑了笑,坐在了一旁,示意他也坐在一旁。
隨後她給他倒了一杯水。
君龍禦沉著臉,看了一眼這茶水,遲疑了許久,還是拿了過來。
薑晚寧:“王爺是好奇,薑寧音是如何弄傷自己的!”
君龍禦立刻打斷她:“本王沒說寧音的傷口是她自己弄傷的,隻是假設而已!”
薑晚寧點點頭:“懂,假設!”
“假設她自己弄傷自己,很簡單,用她頭上的銀簪!”
“銀簪尖銳,頭部像極了弓箭,隻要妹妹拿過這銀簪紮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便可以偽造出箭傷!”
“而若是想要讓這箭傷看起來像是被扯開的樣子,那她隻要下下狠心,扯開自己的血肉就可以做到了!”
君龍禦臉色難看,抓著茶杯的手突然收緊了些許。
若是如此,必定是極大的痛苦。
寧音不可能一聲不吭!
所以,她不可能是假裝的?
薑晚寧見男人坐在一旁,緊抿著薄唇沒說話,湊近了他些許。
看著男人那張精致的臉,薑晚寧雙眸閃爍了幾分。
君龍禦自然觸及到了女人的眼神,看了過去。
薑晚寧也立刻收回了目光,她笑著說道:“所以,王爺您現在是確定了薑寧音裝的還是真的?”
君龍禦沉著臉:“若是要這麼做,必定極為痛苦,她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發出來!”
“所以,本王不信,她是裝的!”
薑晚寧勾唇冷笑了一聲。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是終於想明白了,薑寧音是裝的。
結果,倒是越發的堅定,她那好妹妹是受傷了。
也是,在他麵前薑寧音柔柔弱弱稍稍弄疼一點就會哭哭啼啼的,怎麼可能這麼做。
她立刻拿過了他手上的茶水,冷著臉說道:“那既然如此,王爺,您請回吧!”
正欲拿起茶杯喝水的君龍禦在看到了這一幕時,那張臉倏地沉了下來,冰冷的看著薑晚寧:“你就非要認為寧音是裝的?”
薑晚寧點頭:“是啊!”
君龍禦冰著臉說道:“如此傷口,她不可能用銀簪自己捅自己!”
薑晚寧小酌了一口茶水:“王爺,話別說的太滿,你真的了解妹妹嗎?就這般堅持的覺得妹妹不可能這麼做?”
“王爺,我告訴你,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薑寧音,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的柔弱,那麼的善良!”
“不過,我今日這些話,想來王爺也不會相信,您就當我瞎說,聽過就忘!”
“煙兒送客!”
這狗男人,跑來這裏,就是來氣她的。
還特特意意的告訴她薑寧音不是裝的。
自己瞎,連帶著也要讓別人一起跟著她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