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守婦道的賤女人,我那麼辛苦的在外麵掙錢給你花,你竟然在家偷漢子,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變態男人瞳孔凸起,越說越激動,手指狠狠捏住人質的脖子,往死裏掐,黑泥指甲很快紮進了皮肉裏,鮮血一點點的往出冒。
“一起上。”蔣涵和陳銘沒有時間猶豫,抬腿就向前衝。
可還沒到跟前,變態看見他們的動做,興奮的眼神透著狠厲,紮進人質皮膚裏的手指甲用力,拽著薄弱血肉往後拖。
“啊……”
淒厲的慘叫在無人的街道上口久久不散,劫匪聽了卻笑的更加明媚,手指更加用力想要刺的更深些,可……
突然,一個煙頭,毫無預警的掉在了他手背上,微小的火星灼燙了他的皮膚。
“呼。”劫匪行動停滯,下意識的吹手背上的火星。
而就在劫匪短暫愣神的瞬間裏,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一巴掌甩在他扭曲的臉上,腳尖站定後旋轉,提跨,一記旋風腳勁道十足的破風而出。
“砰……啊……”
強壯黝黑的變態瞬間猶如斷線的風箏,沉重身體砰的甩在情趣店的玻璃窗上,嘩啦一聲,滿地的碎玻璃與血絲。
“沒本事管住自己的老婆,找別人泄憤,無能。”黑影男人扶了扶頭上的黑色鴨舌帽,話語殘忍真實。
蔣涵與陳銘等人紛紛瞪著大眼,盯著情趣店門口跟黑色融為一體的冷峻男人。
剛才那形如鬼魅的動做,真是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現在警察都這麽弱嗎?一個沒有武器的劫匪都應付不了,丟人。”
男人隱藏在鴨舌帽下麵的眼睛,看一群人民幹警白癡般的盯著他看,不耐嘲諷道。
丟人?蔣涵聽見這兩個字,瞬間怒火竄天,瞪著眼睛瞅對麵一身黑的男人。
哼,一個躲在情趣店偷窺的變態,有屁資格小看他們警員?剛才還想誇這男人身手好呢,沒想到嘴這麼臭。
“你個色狼半夜潛藏在情趣店附近偷窺,你臉都丟到祖國的四麵八方了,我們跟你比,臉丟的太小了。”
站在夜色裏的男人聞言,眼睛閃現笑意,丟臉還有比大小的?
就這女警的衝脾氣還當刑警,別哪天掛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倒不介意教育她一下。
男人剛要當免費老師,耳朵突然一動。
“你個肮髒的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誰都沒料到,被碎玻璃紮的滿身血的變態突然站起來,瘋了似的朝攤坐在地的情趣店老板娘奔去。
夜色裏的男人,眼睛徒然一眯,暗自調動身上的精氣在體內流動,帽簷下的眼珠轉眸看向情趣店內,眼神專注。
“臥槽你大爺的,這個變態意誌力還挺驚人。”
“你媽閉嘴吧,快救人。”
蔣涵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砸吧嘴叫囂的陳銘,然後大跨步上前,要拽起地上嚇失了魂的女人。
可還是晚了一步。
“啊……”
變態男拽著情趣店老板娘的頭發,拿著碎玻璃片的手就要往她的靜脈刺下去。
“刷。”
突然,一片纖薄布料飛到了變態男腦袋上,蓋住了他憤恨的眼睛。
“刷。”
又一條細長冰涼的東西纏住了變態男的手腕,嚇的他忽的撒手。
“鐺。”玻璃碎片掉在地上轉了幾個圈,碎成兩半。
變態男一邊跺腳驚叫,一邊扯著手腕上的東西,像個受驚的動物,原地亂蹦。
“媽呀!這些東西還是頭一次見啊。”
“我靠,這要是玩起來,不得嗨死過去?”
蔣涵聽四周雄性生物的喃喃自語,不屑的朝眯眼幻想要嗨翻天的陳銘怒吼:“還不鉗製住他,等著他用那些下作東西對付你嗎?”
陳銘聞言,盯著變態腦袋上黑色的,蕾絲材質,細帶綁身,中間還縫著毛絨尾巴的情趣內褲,和那條紅色麻花狀的皮鞭時,身體一哆嗦。
他看看就行了,把這些特殊工具用在他身上,還是免了吧。
蔣涵沒興趣看陳銘的表情變化,她更好奇那些情趣內衣怎麼會突然橫空而出?
難道有鬼祟作怪?
不對,什麼跟什麼啊?她一個接受現代教育的女警,怎麼會想這些無稽之談?
蔣涵眼睛突然瞥到情趣店門口一身黑衣的男人,眼裏閃過疑惑,看他轉身要走,幾個跨步上前攔住他。
“等等,這裏發生變態劫匪襲擊事件,現場的人都要接受警方調查。”
“警官想調查什麼?”男人問。
“你叫什麼名字?”
“賀堯。”
“什麼?”
“我的名字,賀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道出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