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遊戲,不過蒔哥你狀態好像不太好,要不然我們下次再玩?”
“不用,就打遊戲吧。”少年突然急著開口道。
不行、不行。
這是她第一次陪團子過生日,哪有過到一半就丟掉壽星回家的道理?
兩個人吃完蛋糕,秦蒔又載團子回了她在A市住的房子。
一棟三層的房子,房主是秦蒔在海外認識的老友,因為常年在外想要賣掉幾年前盤下的房子,不過房子的位置太一般不是非常好賣,正好秦蒔要回來,就直接把整棟樓給買了下來。
一進門,團子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衝向電腦。
“最愛的遊戲,我來啦,蒔哥我們今天打什麼BOSS?”
看到團子已經迫不及待要殺敵,秦蒔搖搖頭笑了笑,她邁開長腿朝廚房走去。
修長的手從消毒櫃裏取出兩個玻璃杯,用水清洗過後擺在台子上,細手抬起玻璃水壺給兩個杯子倒上水。
水流嘩啦啦的倒進杯子,在秦蒔的眼睛裏好像無數的亮片重重疊疊,讓人眼暈。
她放下手裏的水壺,兩隻手支撐在台子上。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她覺得這麼暈。
“蒔哥,你在幹什麼?”團子拿著平板從房間出來,少年也在這時倒下了,“蒔哥!”
……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照顧她。”
迷糊之間,秦蒔好像聽見個熟悉的男音,不過她的眼皮好似壓了千斤重擔任憑她怎麼掙紮著睜開眼睛都沒有用。
鼻息又逐漸平穩,恢複莊周夢蝶的美夢。
凰權掃視了一眼床上的人,把薄毯子又往上蓋了幾分。
如果不是有人打了他電話,真不知道一個孩子怎麼來照顧她。待在電競隊不好嗎?生病了還到處亂跑。
他又轉頭盯著床上的少年,她長長的睫毛下麵是一片薄薄的陰影,小巧的鼻子,雖然唇瓣因為不適而有些病態的發白,但卻比平時更溫順,更添一點病態的性-感。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男人突然將視線錯開,心髒因為緊張而微微浮動。
不知道是因為生病,還是因為什麼,少年睡的並不踏實,嘴裏還會說一些胡話。
不過隔的太遠了,凰權有點聽不清。
他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以後,慢慢的附身到離她臉很近的位置,正準備側耳聽聽她在念叨什麼少年卻像是夢到了很可怕的東西,直接將男人往懷裏一攬。
關鍵時刻,凰權一隻手扶住了床沿。
少年如同春日般明媚的臉幾乎貼到了他的臉上,就連微涼的唇瓣也是擦臉而過,凰權覺得自己臉上酥酥麻麻的。
他小心翼翼的趁著手,生怕吵醒睡夢中的少年,然後慢慢的才將少年攔著他的手放回了薄毯裏麵。
凰權起身出門,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
房間門外,又往外走了幾步男人才停下腳步。他拿起手機給播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很快就通了。
他冷靜的張口道:“現在幫我預約私人醫生。”
“您受傷了?”那邊的人明顯很驚訝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