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絨絨聽到秋石轉達的夏大夫人的指示時,立即被嘴裏的沙冰嗆到了。
人家裴世子修佛,又不是真的菩薩,更何況真菩薩也做不到普度眾生,求他救夏大老爺和夏清書,鬧呢!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秋石見唐絨絨臉色古怪,渾身散發著抗拒的意思,上前逼迫道:“少夫人,你當懂得榮辱與共的道理,夏家沒落,對你沒有半分好處!不是奴婢危言聳聽,屆時,沒有夏家當倚仗,裴指揮使定會休了你,迎娶別家權貴之女。”
唐絨絨笑了,手上拋玩著一個小貓布偶:“那你說,我該怎麼做?直接上門拜訪?”
“不可!”秋石聲音尖銳,像是生怕唐絨絨頭腦發熱真的找去青蓮院一樣:“侯夫人第一個撕了你。”
侯夫人是平陽侯府的當家主母,府中什麼事情她不知道,隻看管不管而已,裴世子的青蓮院,她必然十分上心,而唐絨絨是她最憎惡的人,若知道了唐絨絨竟去見裴世子,不管有什麼理由,唐絨絨必然遭殃。㊣ωWW.メ伍2⓪メS.С○м҈
唐絨絨一副求指點的模樣:“那你說怎麼辦?”
“避開眾人耳目,暗中去見。”
唐絨絨:“……”她還以為有什麼高明的法子。
“嗯。”唐絨絨淡淡笑道:“那就派你去探探路吧。”
秋石向來自負聰明,認為沒有什麼事是她辦不成的:“少夫人等著吧。”
當夜,秋石踏著夜色,挎著一籃子東西,帶著友好與誠意,獨自摸去了青蓮院。
月落日升,清晨朦朧,唐絨絨睡得正香,忽然被外麵的巨響驚醒。
“怎麼了?”
唐絨絨揉著眼睛坐起來,紅豆匆匆進來稟報:“少夫人,外麵有人敲鑼經過,是青蓮院的人!”
“嗯?”唐絨絨抱著鬆軟的布偶抱枕,躺回了床上。
紅豆說道:“他們在散播消息,說……昨日青蓮院不知從哪兒溜進來一隻老鼠,一見裴世子,就似成了精般,竟拿自己的血抄佛經,攔都攔不住!裴世子不知此鼠是否有主,他隻等一日,若沒人認領,便任由其血流盡。”
“!”
唐絨絨哪能聽不明白,這是裴君炙抓了秋石,並逼迫她用自身的血抄佛經,若沒人救她,隻有死路一條。
裴君炙的人在侯府敲鑼打鼓,看似尋找‘老鼠’的主子,實則就是傳播給她聽的!
唐絨絨料到秋石貿然偷溜青蓮院,不會得了好,但沒想到,裴君炙一出手就要人命。
嘖,好歹也是修行之人,寬容兩個字修得不到位啊。
“喵嗚~”
窗外,一隻狸花貓從外麵跳上窗沿,小爪子撓著小耳朵。
唐絨絨看了過去,拿著一個繡球,招呼道:“小家夥,來。”
狸花貓乖乖跑過來,跳進唐絨絨懷裏。
是日夜。
夜幕降臨,青蓮院靜悄悄的,無人注意到,一隻狸花貓從樹上跳到牆頭,烏溜溜的大眼睛裏流轉著好奇,選擇了一個角度,躍了下去,柔軟的爪子踩在地麵,沒發出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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