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首長做出了妥協,此時的首長已經失勢了,但首長的計劃必須要完成,他就必須想辦法完成,但是目前整個部落的民心幾乎很多都傾向於眼前這個守衛,同為部落,但卻不同的未來。
首長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塊暗紅色令牌,上麵寫著遊騎兵三個字,雖然在平時,遊騎兵可以隨意被任何有權利的人調度,但是,持有令牌的人擁有第一調度權。就算是全員反對依然可以行使權力。
然後。首長拿出了剩下的幾塊令牌,警備隊的,農會的,還有部落宵禁的令牌,將其平攤在桌子上,首長抓起遊騎兵令牌,然後將剩下的三塊令牌推給了守衛:“除了遊騎兵還有我的侍從外,剩下的,都給你暫時接管,知道事情解決了。”
“現在,我們各忙各的,為了部落不是麼。”守衛說道。
守衛毫不猶豫接過了了三塊令牌。然後小心翼翼的揣進懷中,道了聲謝,然後立刻言歸正傳:“從現在起,除了食物供給還有武器調配外,部落一切治安,生活,都歸我管,如果說情況允許,我會在不告知你的情況下做出遷徙決定。”
首長點了點頭,而格林納爾目睹了全過程,他心裏不禁感到了畏懼。格林納爾衝上去拽住了守衛的手,在首長的命令聲中奪下了最後一塊令牌,然後將其握在掌心。
首長狠狠的砸了下桌子,然後責問道:“你怎麼再次抗命?”
“我們不能出讓這些東西,我們目前既然有武器,就需要同仇敵愾起來。”
首長轉眼與守衛對視,守衛看了看已經揣到懷中的兩個令牌,警備隊,部落宵禁,也夠了。
守衛別過頭去,不去看格林納爾的辯駁。早前他還為了部落搞死一個同他年齡差不多大的人不是麼。現在應該也死了吧。
守衛仔細看了看兩個令牌,心裏一打量,幾乎把全部落的控製權都搞到了。那塊有沒有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他將剩下兩塊令牌收好,然後說道:“給你吧,反正你們幾百人也需要食物不是麼。”
“首長。不能給他。”格林納爾手中死握著令牌,感覺四周的人都是要來搶令牌的。
蠟燭漸滅,四個鐵架台已經有三個熄滅了燭光,剩下的一個上的蠟燭僅剩下指甲蓋大小,隨時都會熄滅,四周的人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最後的亮光,也就是那一小點蠟燭還有樓梯口的那微微火光,格林納爾就站在光亮唯一照進屋內的地方。
首長此時僅剩下一個黑影,看不清樣貌,宛如幽靈,首長在黑暗中語氣平和的說道:“把令牌給我,馬上。”
格林納爾搖了搖頭。繼續緊握著令牌,首長往前走了幾步,這時可以看見首長身上盔甲的微微反光:“給我,這是命令”
“不首長,這不能。”格林納爾反駁道,此時令牌被他緊握著手中,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握上了腰間的長劍。
首長再次前進了幾步,徑直走入光亮中,此時他的五官漸漸清晰,他的並沒有生氣,而是十分平和,眼神平靜如水,就像是一個慈祥的父親勸導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