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你就是劉季玉?!”太史慈總算回過神來,愣愣的看著劉璋驚訝道。
“你便是那個,削木為棋,嘞石為盤,把北海武安國嚇的半途離席的劉璋,劉季玉?”太史慈又再追問了一句。
“呃,我就是劉璋。不過,我沒嚇那武安國,是他自己走的好不好。”劉璋翻了翻白眼。
嚇唬一個跑龍套的很光彩嗎?幹嗎不問自己,是不是那個與孔融、鄭玄為友,讓眾多蝦米名士敬服,令無數少女競折腰的劉季玉呢?
劉璋認為,後麵這種問法,才更能體現出自己的真實身價來。
太史慈哪知道他的心思?隻是確定了他真是那個劉璋,麵上已是大為驚奇,隻是隨即又皺眉疑惑道:“公既是劉季玉,那…….那…..怎麼會與郡府有了衝突?那馬……”
太史慈的意思,自然是你既是劉璋,那就是宗室之人,也是官府的人啊。又怎麼去難為這北海郡府的人,幹這種殺人奪馬的事兒呢?
“咳,你說那事兒啊。嗯嗯,是這樣滴,我這不是準備回冀州嗎,走到這兒的時候,正安分守己的趕路,可是,卻有兩個剪徑的蟊賊想搶我的馬。介個,為民除賊,人人有責對不對?於是,我就那啥,嗯,你懂的。可是後來尼,這一審,咳咳,才知道他們原來是郡府的。後來又碰上你,還當你又是哪路的山大王呢,所以,介個,那啥,就沒實說,嘿嘿,就是這樣了。”
劉璋口沫濺飛的講解著,把自己完全描述成一個富有正義感的有為宗室。惡人先告狀的,將那倆軍漢意圖搶他馬匹的罪惡先行揭發了,甚至不惜汙蔑人家是盜賊。
至於某人存心坑人家馬匹的事兒,自然是春秋刀法舞動,全然刪除了事。
太史慈聽的一頭的黑線。
前麵那段自然是聽懂了的,這年月,兵與匪幾乎也沒大差,雖說可能有些不盡不實,倒也可信。
但是,你看到我,當我是哪路的山大王,這個,俺這一身裝束,隻怕白癡都不會那麼想吧。哪裏的山大王這麼有譜兒,竟能搞到全身的軍備鎧甲?
太史慈想著這些,肚子裏直翻白眼。隻是腦中轉動之餘,忽的想起兩人打架前,在劉璋袖子裏看到的那個小印,心中不由一動。
“公之前手中之物,可也是取自那兩個…..呃,那兩個搶馬之人的手中嗎?此刻,他們人呢?”太史慈目光炯炯的望著劉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