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被容忍,而是我們活在世俗裏,沒辦法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所以才有所謂的俗人,感情這種事情,是沒有任何界限的,喜歡就是喜歡,為什麼要那麼多理由,如果摻雜了太多理由,那個時候,就不再是單純的喜歡了。”她沒有愛過人,卻比別人看得透。
朱子言被秦默默說的愣了一下,沒想到會從這個皇妹身上聽到這麼透徹的道理。“你說得對,我們終究不過是俗人一個。”
“你也不用難過,每個人天生就有一根紅線,從出生開始,姻緣早就注定,他離開了你,說明他不過是你人生中一個過客,你沒有必要那麼在乎,你注定的那個人不知道在未來的哪裏等著你。”秦默默以前可是寫作的,對於感情那可是文筆好口才也好,看對方那呆愣的樣子就知道,她說的話起作用了。
“你這番話倒是讓我醒悟了不少,隻不過這麼深的道理不像一個小丫頭會說的。”朱子言看著這個和這自己一般大的皇妹,不相信一個從小在宮中長大的人會懂那麼多。
“我看得多,見得多,看得比你透徹,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明白嗎?”秦默默一副教育者的樣子,在她眼裏,朱子言就是小弟弟級別的。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朱子言低聲重複著秦默默說的話,有了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他對這件事太執著了,所以才會覺得離開了慕容雲瑞,就像不能活下去一樣,可是聽了秦默默的一番話,心裏好受了許多,心情也明朗了。
“今天得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不知道要傷心多久,聽了你的話,心裏好受了很多。”
不用謝,隻要你不要再難過就好了,今天各國使者都在比武,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她出來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不能讓白聖雪有太多和玄月單獨相處的時間。
“好啊!”他也需要轉移注意力,時間會衝淡一切,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走出這段感情陰影。
“怎麼了?”朱子言看著突然停下腳步的秦默默,有些不解。
“沒事。”她隻是看見白聖雪和玄月同坐一張椅子,神情舉止很是親密。
“師傅。”秦默默上前,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師姐,你回來了,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回來,我正在和師傅說關於比賽的事情,讓我們倆去。”白聖雪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對著玄月撒嬌,那樣子,她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咦?這是誰?”白聖雪看見了秦默默身後的人,笑著打招呼。
“他是……。”
“我是她相好的。”朱子言打斷秦默默的話,一句話讓幾個人都愣住了。
“相好的?”白聖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掩唇笑了起來。
“要死了你,誰準你亂說話的。”玄月一反淡漠的態度,轉臉看著兩人。
“呃……。師傅,你別聽他亂講。”秦默默有些著急,怕玄月誤會。
“我知道。”他是見過朱子言的,自然之道朱子言是秦默默的皇兄。
“其實我覺得你們還挺般配的。”白聖雪看著兩人笑,那笑怎麼說呢,包含著其他意思,看的朱子言眉頭一皺。
誰讓你亂說話,我好心看在你失戀的份上,想開導你的,你倒好。”秦默默把他拉到一旁,指控著他多嘴。
“那女的有問題。”朱子言表情嚴肅,沒有之前那樣說笑。
“你說白聖雪?嘁,我早知道了,她就沒正常過。”一般人都看的出來。
“不是,我是覺得她好像在算計什麼,這種眼神我可看多了,你小心一點,別中了她的招。”朱子言對這個皇妹的印象很好,也不希望她出什麼事。
“師姐,要輪到我倆比賽了。”白聖雪看著兩人咬耳朵,眼裏的算計一閃而過。“我要去比賽了,你找一個位置坐著吧!等我比完,我就來找你。”秦默默拍了拍朱子言的肩膀。
“現在是東淵國國師的兩位愛徒對齊雲國來使白月憐和白琦照。”眾人一聽到是玄月的徒弟,都細細的打量著。秦默默一身紅衣,銀色麵具,看不清楚,但是周身的氣質卻不容忽視,大部分人看的是白聖雪,畢竟那份出色的外表吸引了很多人,有認識白聖雪的人還奇怪,齊雲國的人怎麼當了東淵國國師的徒弟。
這是雙人比賽,講究的是默契,而她們倆可沒有默契,也不想合作。
四人對視一眼,點了一下頭,沒有多的話說,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白聖雪看了白月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