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 / 2)

自從和鄭江結婚後,我處處妥協忍讓,換來的卻是他的變本加厲。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自以為是,我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前言:

“姓名!”

“於穎”

“年齡!”

“31歲!”

派出所裏的空調溫度有點低,我的手腳冰涼,說話忍不住哆嗦!

“就是問你一些基本信息,你抖什麼?”

坐在我對麵的警察瞟了我一眼,接著又低頭開始記錄。

“我有點冷!”

我如實道:“警官,我什麼時候能回去,我女兒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警察抬頭看了一眼窗外,今天下了一場大雨,溫度的確下降了不少。

他拿起桌子上的空調遙控器,連續按了好幾下才道。

“鑒於你老公意外死亡一案,警方這邊會立刻立案調查,到時候還需要你多配合!”

“謝謝警官,您放心,我一定配合!”

“那行,那你先回去吧!”

警察將使用後的鋼筆插入上衣口袋,收拾了一下資料,示意我可以離開。

我再次點頭道謝,迅速出了派出所。

1

我叫於穎,今年31歲,十年前,我嫁給了臨縣的一名水電工。

他叫鄭江,比我大一歲,我們是相親認識的,結婚兩年後才知道,他是臨縣的。

他父母雙亡,從小就在本縣親戚這裏討生活,大家都以為他是本地人。

就連結婚時的婚房也是租的,結婚前他騙我說房子是他自己攢錢買的。

我父母後悔不已,不過我卻覺得這沒什麼。

臨縣而已,也很近的啊,坐汽車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出行還是很方便的。

我跟著他搬到了臨縣,剛開始還覺得挺好的,雖然隔了將近一百公裏,但是風土人情還是差不多的,我也挺適應的。

隻不過,他仍舊帶著我租房子住,對於這點我有些怨言,但卻不敢有太多。

因為但凡我再多一點怨言,他就會用他的那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我,跟要吃人似的。

我有些害怕,漸漸的就開始妥協。

結果我妥協得越多,他就越發得寸進尺。

有一次我下班回家,看到家裏亂七八糟的,衣服到處亂扔。

廚房裏一片狼藉,沒洗的碗和鍋到處都是,客廳的地上也都黏黏糊糊的。

而鄭江則躺在沙發上,茶幾上是一堆酒瓶子,地上還滾著好幾個,垃圾滿地都是。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動之下伸手就拍了他一巴掌。

鄭江迷迷糊糊醒過來,見了一臉怒氣的我,愣了兩秒。

我以為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繼續對他指責起來。

“家裏都亂成是樣子了,我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回來收拾,你在家就不能收拾一下嗎?”

誰知,鄭江非但沒有意識到錯誤,而是伸手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

他的力氣太大,我被打得腳下踉蹌,整個人都站不穩。

身體一斜,就摔在了茶幾上,茶幾上的酒瓶瞬間都滾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結婚兩年來,這是鄭江第一次打我。

以前不管是有什麼矛盾,他頂多就是瞪眼嚇我,或者是嘴上犯賤罵上兩句。

今天,他動手了!

我怒火中燒,爬起來要還手,可還不等我起身,就感到頭皮一陣撕扯搬的疼痛。

我痛得被迫往發力的方向去靠攏,讓撕扯不那麼劇烈。

因為撕扯的疼痛實在是難以忍受,我又被迫站起身來。

下一秒,我就被一股大力給摔到了地上。

鄭江瞪著銅鈴一般的眼睛朝我發火。

“你個臭娘們,你算老幾,還想管老子,小心我弄死你!”

“鄭江你混蛋!”

我用盡力氣回罵了一句,腹中滿腔委屈,還想再哭訴兩聲,突然覺得小腹開始隱隱作痛。

我痛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感覺肚子裏好像有無數根針在戳一樣。

我額頭上冷汗不止,感覺像是要死過去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起,然後就陷入了暈厥當中。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睜眼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

再看看四周,這才意識到這裏是醫院。

我為什麼會在醫院?

我想起身,卻不小心碰到輸液管,我抬起已經腫得跟小山似的左手,難以置信。

護士發現我醒來,立即將醫生喊了過來,鄭江也跟在後麵。

“於穎!”

“是!”

醫生打開病曆本,片刻後,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