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長途奔波,體力的比賽還是挪動,先來算賬這一關。”不等北冥煌開口,許攸已經緩緩站了出來,從懷中掏出袖中掏出兩本小本子。“規則很簡單,這兩本是今年白樺寨的賬目,裏麵的數目是一模一樣。在下還不曾翻閱過,殿下隨意抽取一本,剩下的那本便是在下的,隻要誰最先精確的算出總數,誰就贏。”
素昔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兩本賬本,上前隨意的抽出一本。
“殿下可要算盤?”
“不需要。”素昔抱著貓,拿著賬本隨意地坐在一張椅子上,抬頭問:“開始嗎?”
許攸微微一愣,見他兩手空空,難不成是要心算?“開始。”
其他人自然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已經進行的比賽,依照許攸那死摳死摳的摳門,就算不是看在那黃金萬兩的份上,但看山上的那些草藥也會使出吃奶的力氣。再加上據許攸那打算盤的功夫,還真沒人比得過,一個養在深宮裏的太子,估計還不知道什麼叫算盤。但看到那位據說不會算盤的太子隻是一頁頁翻看著賬目的時候,所有人的內心都有一種詭異猜想。
這位不會是想要心算吧?
要不要這麼凶殘?
青衣管事五指飛快的在算盤上舞動,另一隻手翻動著賬目。而另一邊的情況,顯得十分的悠閑,還能騰出一隻手來逗貓。這種詭異的情況,素昔悠閑的態度,深深地刺激來在場的每一個人,特別是這些土匪們表示他們被藐視了。
才剛這麼想,便見他已經將賬本放在了一邊,握住伸向賬本的小爪子,一邊有趣地捏了捏它那厚厚的肉墊,一邊道:“總共是十一萬五千七百八十一兩再加上九個銅錢。”
話音一落,那撥算盤的聲音也剛好停止。許攸抬起頭看著沒有什麼表情變化的人,才緩緩說出自己算的數字。“十一萬五千七百八十一兩......加上九個銅錢。”
一瞬間,所以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逗貓的人身上,那眼神......
果然很凶殘。
“我輸了。”許攸很幹脆的承認了這個事實,走上前翻開他的賬本,幹幹淨淨並沒有任何的外來痕跡。“這賬本多達五十多頁,裏麵的數字更是有多有少,或增或減,在下實在無法想象這世上有人隻憑心算便能計算精準,能冒昧地問一句,殿下是以什麼方式進行心算的?”
“當然,若是殿下不方便道出於口,在下也不會強求。”
素昔抬頭看著他,半響才讓他拿來紙筆,當著眾人的麵不知在寫著什麼。不一會兒才將寫好的東西扔給他。“你欠本王一個人情。”
許攸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個好不吃虧的主,倒也不生氣,很豪爽地點點頭。指了指他寫在紙上的奇怪符號,還有一個個條條框框道:“不過殿下你需要說明這些是何物。”
“等比賽結束後,定如你所願。”
“竟然如此,下一場我來。”坐在一旁一身白衣十分年輕的男子站起身,拍了拍手。素昔看著走過來的男子,一股淡淡的酒香撲麵而來。下一刻一張長桌子便被抬了進來。
“在下護法白澤。”見幾名少女端著托盤,將酒杯一一擺放在桌上,白澤道:“這次是品酒和拚酒,這是十二種頂級花釀,要分別說出他們的名字和年份。”
“太子殿下你可要小心,雖然隻是小小一杯,但是後勁很大,不會飲酒的人,很可能會醉死過去。”白澤陶醉地聞了聞空氣中的酒香,看著依然沒有什麼反應的人,笑得自信又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