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看誰敢動她?!我最喜歡的就是徒手撕人!”
這種囂張,舍我其誰的狂傲任性的語氣,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莫宸翼在當初司徒極月硬闖王府的時候,模糊知道他的身手極為厲害,但是完全沒有看過他出手的司玉卿對於他的話卻有些不放心。畢竟司徒極月平日裏的表現完全像是紈絝子弟一般,雖然高貴奢華,有時候能感覺到一些危險性,但是真的與那些殺手比,還是顯得弱勢。
“司徒公子,這可不是玩笑的時候!若是有一個差池,素昔姑娘身上的傷勢隨時有複發的可能。隻有在皇宮之內,安全才有——”司玉卿不悅地抬頭看著走進來的人,然而當來人越走越近的時候,話語直接卡在了喉間。
司玉卿睜大眼,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察覺到他奇怪的反應的莫宸翼也疑惑地抬起頭,正好對上那張往下看的臉。
“........”
“噗——”
“笑什麼笑?!小心我撕了你!”
司玉卿看著盯著一個青黑眼眶的司徒極月,略微猶豫道:“司徒公子,你的眼睛這是......”
話還未完全說出口,就被後者一個凶狠地眼神給堵住了,但那顯明的青黑讓效果大打折扣。
司徒極月裝作沒有聽見司玉卿的話,哼了哼,狂妄又自信道:“去什麼皇宮?!我的身邊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莫宸翼嗤笑一聲,打量著他的臉,眼中滿是幸災樂禍,毫不客氣道:“就你這副尊容,能被人如此輕易得手,談什麼安全?”
他是聰明人,也知道,能輕易讓他的護衛耿霖敗北的人武功絕對高深,能讓他毫無防備之下留下這麼可笑的印記,也隻有親近沒有防備之人。而這裏,也就素昔一人。
但是,就算知道又如何?能讓不順眼的人不痛快,何樂而不為?
司徒極月的臉色瞬間猙獰,餘光瞥了一眼毫無反應的素昔,心中不由有些怨念。自己隻不過是見不得她那種要死不活的樣子罷了,沒想到對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直接揍了他一拳。猝不及防之下,他根本就沒躲,眼眶火辣辣的疼。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揍,還留下如此可笑的印記,原本打算就躲著等印記消失之後再出現,卻不曾想,聽到了這些話,一激動就跑出來了。現在還被這個男人嘲笑,簡直就是他的恥辱!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弱得到哪兒都要帶上護衛?”司徒極月拿出聖貓那神聖的氣質,下巴微抬,眼帶鄙視地看著莫宸翼。“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了,就算換了一個地方又能怎麼樣?除了人多一點兒之外還有什麼?”
莫宸翼冷笑,正待說什麼,卻聽見始終沒有開口的素昔,居然很是讚同地道:“有極月在,無需我出手。”
一開口就是幾位信任的話,司玉卿和莫宸翼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特別是司玉卿,在和素昔相處的一年中,他比誰都清楚,素昔對其他人的防備。可是,現在卻.......司玉卿看著聽了她的話之後,略微驚訝之後,眉眼掩飾不住愉悅的司徒極月,心中更加的酸澀。
“武功再高又如何?皇宮裏麵出來的人,多得是陰謀詭計。”莫宸翼壓下翻騰的怒氣,冷笑地哼了哼。誰會明知是硬碴,還硬碰硬的?
“素昔姑娘,翼王爺說的對,還是.......”
“在絕對武力麵前,什麼陰謀詭計也玩不轉!”司徒極月邊說邊拿起桌上的杯子把玩,然後慢慢攥緊,勾起一抹笑容,帶著一股肅殺之氣。“在他們玩這些之前,我一定會先一個個捏死他們,一群螻蟻再怎麼蹦躂也蹦達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