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阿然還在裏麵睡著,一如既往的不安分。
父母今天都出去走親戚了,把江靜婷也帶了走。
對我來說,自然是件好事,因為這意味著,我又有一下午的時間和阿然纏綿。
可阿然顯然不這麼想,她在我的床上翻騰著,與那日多麼相似,唯一的不同便是天氣冷了,她不再是滾著滾著把衣服脫了,而是滾著滾著把被子裹得緊緊的,活似粽子或者壽司。
雖然很是誘人,可我依然殘忍的打斷了她。
我抱著她,親在她嘴上,然後殘忍的將我已經快成冰塊的手,塞進她的脖頸。
“唔——”阿然厭煩的扒開我的手。
“起來啦——”我說著,手伸進她的胸口裏。
不管怎麼說,這還是個冬天呐!尤其是對睡得正酣的家夥來說,這一定是十分快樂的事情吧。
我果然看見我的女友抓狂的眼神,然後她二話不說便抱住了我的胳膊。
“嘶——”
絕不是我在賣弄親密,是真的疼。我悻悻然的抽回手來,上麵已經清晰的印著整齊的紅印還有一些濕漬。
然而事情若是就這樣結束,那顯然也太小看我的女友了。
她著著單薄的衣服,忽然成了抗寒勇士,大呼一聲,甩開被子,不穿鞋子,往地上一蹦——
如果看見這樣的趨勢,我還不知道做點什麼的話,那等會我一定會痛恨自己的遲鈍的。
所以——我並沒有任何遲疑,而是下意識的發出同樣的呼喊聲,往客廳裏跑。
當我跑到客廳的時候,她便也追了出來。
“哈啊——哈啊……”我喘著氣,可憐的回過頭,勉強抽出點空隙來:
“哈啊……我錯了。”
“切——”她怒目圓睜,混當做沒聽見。
我其實很想停下來讓她揍一頓,可馬上便又感到那之前的便白跑了嗎?這樣的猶豫使我始終沒有放棄掙紮。
於是——一心兩用的我終於在不久後嚐了惡果。
罪魁禍首除了我自己還有那杵在客廳中央不懂讓路的——透明茶幾。
雖然腦子很清醒的意識到它就在那裏,可是小腦好像忽然故障了一刹那。
所以——“啊!”的狂呼聲中,我抱著小腿在地上翻滾起來。
阿然此刻像是被惡魔附了體,比任何時候都要殘忍,她毫不猶豫的壓了上來,還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這其中驚人的透露出愉悅的味道。
“痛痛痛——”我的語氣一定都結巴了。
“切——”然而得到的依然是如此的不屑。
話雖這麼說著,但我感到一張細膩的手按在了我的痛處上。
雖然於事無補,但我仍然感覺躁動的疼痛緩了下來。
“哈哈,知道錯了沒?”
“…
“……”她揉了揉,得意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