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迷糊的看向彪哥。
“彪哥,你認識他?”
裴文德也沒想到當初考核他的人竟然是誅妖局局長。
“不知前輩叫晚輩等人前來有何指教?”
隻聽信安嗬嗬一笑。
“指教談不上,隻是有些話想與小友說。”
信安雖然表現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但裴文德依舊感覺到此人十分危險。
“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裴文德故作不知的問道。
“叫我信老就可以。”
大頭依舊不明白,為什麼小禿驢和彪哥一副緊張的樣子,不早就知道來見的人是誅妖局局長了嗎?
難道是自己演技不行?
彪哥怕大頭露出馬腳,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當初接引小禿驢進誅妖局的就是信老!”
大頭這才知道為什麼倆個如此表情。
有彪哥在,大頭整個人都被擋住,驚訝的表情也無人發現。
“不知信老又何吩咐?”
裴文德不卑不亢。
“吩咐倒是談不上,隻是之前貝初將軍與幾位小友有些誤會,還望幾位不要介意。”
見信安如此開門見山,是裴文德沒想到的。
“既然如此,小和尚我有一事不明,信老可否解惑於我?”
裴文德來都來了,當然要找機會問清楚當時的狀況,誅妖局為什麼不出兵?
“請講!”
信安眉頭跳個不停,卻依舊答應了下來。
“當日誅妖局為何不出兵?”
裴文德死死地盯著信安,希望從他口中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是故意不出兵,而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小友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裴文德一愣,咬著牙說道:“當然要聽真話。”
信安搖搖頭。
“如此也好,那我便告訴你又如何。”
“這場戰爭本就是貝初與燭龍事先約定好的!”
信安緩緩說道,心裏沒有任何愧疚,臉上仍然帶著和藹的笑容。
“是貝初與燭龍約定好的,還是整個誅妖局的決策?”
信安沒想到裴文德如此咄咄逼人。
“當然是貝初一個人的決定!”
裴文德繼續問道:“那你呢?為什麼不出兵?又為何不處置貝初?”
裴文德並不相信信安的話。
信安歎了口氣,緩緩說道:“當日我並不在城內,連同親信全都帶出了城,等我回來的時候,燭龍已經退走,至於貝初,不是我不想處置,而是我處置不了!”
“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裴文德搖搖頭,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
又聽信安繼續說道:“不要把誅妖局想的太壞,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早日有小友這麼精才豔豔的人,貝初又怎麼會一家獨大,連我這個局長都不放在眼裏!”
見信安大方承認自己的身份,裴文德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這不是理由......”
裴文德依舊沒有屈服。
“我知道,所以叫你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也是為了解決貝初這個禍害!”
最後幾個字,充滿了殺氣。
裴文德沒想到信安想要除掉貝初,還要利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