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去了也討不到好,說不定會和大頭落得一樣的下場。
“那萬一信安沒有反應呢?”
彪哥仍舊不放心,信安那老狐狸。
“不可能,既然他要扶持我們對付貝初,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被人欺負,不然拿什麼對付貝初?”
彪哥隻是太過激動,並不糊塗,裴文德稍微一點,就知道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讓大頭好好休息。”
隨即又看了裴文德一眼。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一被欺負就去找信安,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行。”
彪哥思綽著說道。
“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彪哥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既然貝初不要臉,咱們就讓他好好再全城人麵前丟一次,他這麼明目張膽的給我和大頭穿小鞋,那咱們就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
“就說他與燭龍勾結,所以才會如此針對我們倆,就連之前的通緝令也是公報私仇,上次的妖潮全城百姓都看在眼裏,誰是誰非自有定論!”
裴文德皺著眉反問道。
“可是這樣會再次激怒貝初,你們豈不是更危險?”
彪哥搖搖頭。
“不會的,為了向全城人證明他沒有和燭龍勾結他也不會在對我們下手,至少明麵上不會,至於暗地裏,隻能見招拆招了!”
“也隻能先這樣了,你在這照顧大頭,我去找笑笑。”
裴文德覺得這是當下最好的主意,輿論什麼時候都很管用,既能敲山震虎,讓貝初忌憚,又能向信安展示他們的實力。
不過這件事還得找笑笑幫忙,畢竟散布謠言沒有人比她更合適了。
“笑笑,幫我個忙!”
裴文德推門而進。
“啊!”
正在洗澡的笑笑連忙捂住自己的臉。
裴文德一下子臉就紅了。
“我...我什麼都沒見到......”
裴文德連忙轉身背對著笑笑捂住了眼睛。
“我先出去等你,你洗完叫我!”
裴文德不敢睜開眼睛,誰會想到一個妖精還洗澡,洗澡就算了,還搞個浴桶不關門。
被裴文德這麼一搞,笑笑哪兒還有心思繼續洗澡,連忙穿上衣服。
“你急匆匆的找我什麼事?”
房門打開,笑笑嫵媚的靠在門框上。
見她還在不停滴水的頭發,裴文德的心突然露了一拍。
“我...我找你有點事......”
裴文德支支吾吾竟然有些難以啟齒。
見裴文德耳朵根都紅透了,笑笑抿著嘴笑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你找我有事,我是問你,什麼事~”
笑笑曖昧的聲音讓裴文德的心徹底亂了起來。
不行不行,自己乃是出家人,不可如此。
不過裴文德的腦子裏,全都是浴桶裏笑笑雪白的身體。
裴文德隻感覺自己鼻腔一股熱流湧過,下意識的用手接住。
笑笑眼睜睜的看著裴文德鼻血流出來,一陣嬌嗔。
“看你這樣子,還說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