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人沒有臉。
他的身上穿著暗藍色的鬥篷。
而被摧毀神魄後的鳳曦眼中則是帶著露娜，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
“滅世，你又或者你們是誰？”
墨玄眸光陰鬱。
黑霧人勾唇一笑：“我們是誰，我們則是來自上古的五魔神。”
“五魔神。”
墨玄垂眸。
這五魔神他知道。
相傳上古時期，出了五個無惡不作的魔神，從出世開始，就開始不斷殺人摧毀一切。
三界災禍不斷。
後來還是上古時期的神明，獻祭了自己，才將這五個魔神誅殺。
沒有想到，竟然還能讓他們怨念逃出來。
黑霧人笑聲猙獰，他抬眸看向墨玄。
“年輕人，我們很欣賞你，若你願意跟我們一起，摧毀這個世界，我們幾個就留你的性命如何！”
墨玄勾唇冷笑。
“從來沒有人能夠命令本尊。”
“哦，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就不跟你多說些什麼了，凡是不服我們幾個，都要死。”
“鳳曦，殺了他。”
五魔神凝聚起來的黑霧對著鳳曦命令。
“遵命。”
鳳曦運用法力，無盡的烈焰化成一道火鳳凰朝墨玄攻擊而去。
墨玄也連忙施法抵擋。
卻沒有想到被控製後，鳳曦的法力大增。
他根本不是鳳曦的對手，反而被她重傷。
“哈哈哈哈。”
五魔神看到這一幕更加得意了。
他們就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鳳曦果然能成為他們手中最好的殺人工具。
“幹得漂亮，鳳曦。”
“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殺了魔尊墨玄。”
五魔神胸有成竹命令。
“遵命，主人。”
鳳曦眼神呆滯，忽而轉眸看向墨玄，眼裏滿是殺意。
“哈哈哈。”
五魔神又開始了得意的笑容，隻是這次他的笑聲。還沒有笑完就被鳳曦的一劍戛然而止。
“你……鳳曦怎麼可能！”
五魔神即使沒有臉也可以聽得出他聲音中的不可置信。
鳳曦此刻的眼神恢複正常。
“很奇怪嗎？孤沒有被你們控製，你們啊就算是上古時期出來的魔神又怎麼樣？還不是蠢貨幾個。”
“你們想利用跟墨玄爭鬥好讓你們漁翁得利，可是你們沒有想到吧？這一切孤早就知曉了。”
“這不可能啊，鳳曦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雲望月步步後退，他仿佛無法接受一樣。
墨玄冷哼。
“你還不知道嗎？本尊早就已經恢複了記憶了。”
“不錯。”
鳳曦雙手一拍。
“當日讓墨玄複活的本就是孤的心頭血灌溉。既然墨玄都接受了孤的心頭血，自然也會對孤的心頭血有所感應。”
“想要證明孤才是當日救了他的人很簡單的，隻需要再去一次，心頭血放到他麵前就好了。”
“不過之所以我們解除了誤會，還是表麵上裝作敵人一樣，這一切不過就是孤知道了你們的陰謀算計，所以跟墨軒聯合起來，哄騙你們的一場戲而已。”
“沒有想到你們還真的跟個傻子一樣，這麼容易就入套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