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擊處,轟出了一個巨大的靈氣截麵,狂瀾般的靈氣動蕩令兩個人飛身而退!
“轟!”
三尾心月狐在空中翻出一個跟鬥,三條火尾一同拍擊在身後幾根石墩之上,馬上接著強蠻的反彈之力,疾衝往呂清洵掉落的方位!
“啊!”
尤自清早已殺紅了眼,手上印疊如幻,幾息間,竟在心月狐三條尾巴之上,凝出了三件不同的兵器!
鐵脊長戟,重錘,刺盾,三件兵器都透著森森然的殺戮之息!
與此同時,呂清洵蛛矛點地,在擂台上穩下身形,手訣已經交疊成影!
“不好!小心後麵!”老嫗叫道。
呂清洵一驚,往身後望去,那狐咒月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後方上空,月球麵上又是一片石屑崩裂,流鉛色光圈如陰霾般覆蓋而來!
呂清洵隻感丹田一滯,所有靈氣竟倒流而回,即將凝下的手訣硬生生中斷了!
“受死!”
尤自清左手一攏,流鉛色光圈瞬間消潰,而他右手一指,卷著重錘玉器的火尾橫掃而出,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轟!”
呂清洵整個人被巨錘砸中,直飛而出,撞在身後一根石墩之上,撞裂上麵大片浮雕!
煙塵消潰處,呂清洵扶著石墩艱難地爬了幾次才站了起來,一隻手臂卻是無力垂著,口中蘸滿了鮮血,皮肉上血痕無數,儼然傷勢十分慘重!
“少主!夠了!”
“少主!莫要逞強!”……
呂世家這邊的人見到呂清洵負了如此重傷,都是驚恐萬分,喊著讓呂清洵停止比試!
呂清洵卻是像沒有聽見一般,手訣便是一撚,徒然,天地之間,響起一聲聲強有力的跳動聲!
“那……那是什麼聲音……”在場眾人都聽到了那如悶鼓一般的聲音。
“是那家夥在運轉某種運息法!好可怕的聲音!”
眾人驚詫之間,隻見呂清洵全身冒出一根根白絲,瞬間止住了血痕,隨著天地間幾下震動耳膜的心跳,他垂下的手臂發出股股熱浪,突然一個挺直,一拳轟出,又是滿蘸力道!
“什麼!這就好了!“
“這家夥修煉的到底是什麼運息法門,竟已有如此恐怖的自愈力了!”
“除了服用冰心齋的五色砂漿外,我還從未見過哪個辟穀修士能這麼快自愈的!”
全場一片轟動,目睹呂清洵在幾息之內便將滿身傷勢療愈大半,在場許多辟穀修士都是自歎不如!
“混賬!早知道就該趁勢宰了你!”
尤自清心中懊悔不已,當下一掐訣, 在呂清洵頭頂之上的狐咒月轟然砸落而下!
“可惜已經太晚了!”呂清洵趕緊腳下一點,掠身躲開狐咒月!
“小心!那月咒石又開始崩裂了!”老嫗叫道。
呂清洵扭頭往身後一瞥,果然,流鉛色光圈已經如水波般蔓延而來!
“該死!又是同樣的伎倆!”
呂清洵咒罵一聲,心知若被那光圈籠罩,自己又會被打個措手不及,即刻經脈齊爆,接著石墩躍身而起,避開了光圈的覆蓋!
“嗖!”
徒然,一道火色長影淩駕在呂清洵頭頂之上!
“想跑!這次要你即刻斃命!”
尤自清立於三尾火狐之上,雙臂齊展,那三條火尾卷著三件月光凝器,長戟,重錘,刺盾都是迎麵砸來!
“石蕨龜結壁!”
呂清洵如有所料,手訣早已凝下!
“呸!”
一股銅綠色水流噴吐而出!
“喂喂喂,為什麼擬聲詞不是噗,而是呸啊,到底是用噴的還是用吐的啊!”老嫗無語道。
刹那間,銅綠色水流在空中凝出了一大片布滿綠苔的石牆墩,牆墩麵上,滿是龜甲形裂紋,看起來卻如是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