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狗怪發狂叫聲在整個山洞裏麵回蕩令人不寒而栗。這種東西雖然現在殘了但還是不要去惹他為妙,讓他在那飆去吧。我們沒走多遠就見到一個人站在前麵看身影像是張強,我叫了他一聲他站在原地沒有答應。
胖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問道:“張強是怎麼了?”
我們走過去一看,趙敏立即一聲尖叫,隻見張強滿身的鮮血。
張強表情呆滯,緩緩地說道:“趙剛死了。”
原來這裏就是雙頭狗怪的巢穴,雙頭狗怪把張剛拖進巢穴是為了喂食幼崽。等到張強趕過來趙剛已經被幼崽吃光了,張強一氣之下把所有的幼崽都殺光了。我們上前去拍拍張強的肩膀叫他節哀,這個時候我發現有些不對勁。
狗怪聽見趙敏尖叫循聲跟了過來,此時我們正聽見他的腳步聲,有些時候女人就是靠不住,關鍵時候掉鏈子。不過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我們必須趕快想辦法離開這裏。
現在我們這個陣容在這狹小的狗窩碰見狗怪就是一個死,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了,我用手電四周照了一下,發現另一邊有個岔路,而且有風從裏麵吹來,我們趕緊叫上張強快走。可是張強說什麼也不動,一定要帶上趙剛的遺骸。
我急不可耐打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這隻是個意外。”無論我們怎麼勸說張強就是不肯挪動腳步。最後還是趙敏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拽了拽他才肯跟我們走。我們側身從小路向裏麵走,這個小路有些狹窄我走過去都有些困難,不知道胖子是哪裏來動力也擠了進來。
走了一會漸漸的風越來越大伴隨著轟鳴之聲,岔路也越來越寬闊,最後兩側的峭壁開始向兩側延伸,一個巨大的地下瀑布出現在眼前。瀑布我雖然見過可是這麼大的地下瀑布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令人驚歎不已。
我們再崖邊簡單的休息,岔路那麼狹窄雙頭狗怪是不會像胖子那樣擠過來的。董建國傷勢比較嚴重但是現在也已經恢複了意識,其次就是胖子,胖子身後的水泡經過這麼一路已經都被磨破了,有些已經滲血了,趙敏拿出身上消炎藥簡單的給胖子敷上以免感染,平時比較活躍的張強現在也坐在那裏一句話不說,我明白他的感受剛剛失去最好的朋友,現在心情怎麼會好。
一時間氣氛比較沉悶,我和趙敏簡單的盤點下身上剩下的物資,除了兩把強光手電和一點消炎藥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剩下了,如果再繼續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裏,我們遲早會被餓死。我把我現在的情況跟大家說了一下,胖子一聽立即大叫起來。
張強受了打擊麵無表情冷冷的說:“也許這條地下河能通向外麵。”
胖子一聽來了精神:“怎麼出去,我可不想再呆在這裏了。”
張強冷冷的說道:“我們順著水流潛下去,就可能出去,不過這要不是出口我們就會死在水裏。”
張強這麼一說大家都沉默了,我們這道這意味著什麼。人生無非就是不停地選擇,選擇對了幸福一生,選擇錯了就生不如死。我們現在就是在生不如死的山洞中,做著生死未卜的選擇。
趙敏:“與其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裏,我寧願淹死在水裏。”
生命有的時候不得不去賭一把,賭輸了一無所有,賭贏了擁有一切。我們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接受張強的方法,不過現在大家都手上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泡在這冰冷的地下河。董建國衝我們點一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胖子也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我們歇了一會就決定開始這場賭局。
地下河比想象中還要冰冷,如果這不是出路我們一定會淹死在這河水裏,或是出口離我們太遠,我們也將淹死在這河水中,我們的存活率隻有百分之五十。我斜視看著趙敏,她身上依然帶著那個盒子,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她都不忘記那個盒子,這個盒子一定有特殊用處,在下水之前趙敏還把身上的消炎藥用塑料報了起來,這樣為了不被水浸濕。
董建國第一個小下了河水為我們打頭陣,水中波浪翻滾董建國下去就不見了,胖子第二個跟著跳下河水。胖子在下河之前哭著對我說很多話,好像是臨終遺言一樣,又好象是向神父懺悔,我實在受不了了就一腳把他踹下去了。
第三個是我,等我跳下去我才發現,我根本不會遊泳,水下的暗流很凶用我一下子就被打蒙了。我想呼救可以開口灌了一肚子水,隻記得有人拉了我一把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