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胖子自從知道我們要挖墳有點坐臥不安表顯得很興奮,胖子是個喜歡冒險的人,我是不能理解胖子的心情。我的心是忐忑不安,而趙敏像是有很多閱曆的人表現的很是安靜。此時我們在鎮子上一家農家樂暫時住下,本來想半夜出去,可是恰巧這個時候外麵還有人在喝酒,而且喝得很凶估計已經大醉如泥了。我們怕從前邊出去惹出麻煩所以從後門流出去了。
我們帶著家夥半夜悄悄地潛回村莊,雖然行動小心但是還是惹得不少狗叫,還好不久就平息了沒有人在意。其實我們不需要在半夜潛入村子,農村的休息時間比較早,一般十點左右都已經休息了。
來到卜國仁墳前左右觀察一下,確實沒有人我們才開始幹活。卜國仁的墳確實比較難挖底下石頭較多,我們費了很大勁忙活了半個小時才見到棺材的影。我們將棺材上的招魂碼(也就是釘子,俗稱招魂碼,意為死者進出方便)一一起出,用鐵鏟撬開棺材蓋,往裏一看果然我的感覺是對的。
棺材裏空無一物,卜國仁是假死。
現在得到了證實我信了反而更不踏實,因為我現在已經知道卜國仁假死,他背後的陰謀令我惴惴不安。我們匆匆將挖開的墳塋盡量還原成原樣,連夜離開村子向鎮子上的一家農家樂走去。
線索就此斷了卜國仁我們找不到,什麼秘密也解不開,看來隻能就此離去,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農家樂這個季節生意比較冷淡,但是不敢保證這個時間沒有人。我們再離農家樂不遠的地方就將用具都藏起來,免得被人發現惹出麻煩。
這時農家樂前院喝酒的人還沒有散,我看看表已經午夜十二點了。我們現在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用具也都丟掉了,再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所以大大方方從前門進去了。
這群人有三個人正圍著喝酒,有一個人已經醉的躺在地上。
其中一人操著一口南方口音說話已經不利索了:“王姐······真是好酒量,都把他們·····幹趴下了,小弟我真是佩服,佩服······”
這時這個女人說話了:“真是是廢物,這麼快都倒下了······”
我們一聽這聲音心裏一震,互相看了一眼從邊上悄悄回屋去了,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我們。我們趕快避開這些人,不是害怕這些醉鬼耍酒瘋惹麻煩,而是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就像在禍鬥遺址裏那個蒙麵的假趙敏。我們雖然回屋卻在暗地裏觀察這假趙敏。
這個他們口中的王姐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看樣子並沒有真的醉了,而是正視半醉半醒的狀態,這個時候心裏最明白不過。
王姐像是老大模樣向手下的說了句:“怎麼董建國他們還沒回來嗎。”
我們一聽都驚出一身冷汗,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竟然在這碰到董建國。董建國和王姐聚在一起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他們很可能也是為不過人假死的事情來的。
與王姐一起喝酒的那個人回答說:“王姐董建國他們已經去了兩個小時了到現在沒有回來,你說他恩們會不會自己撇下我們悄悄趕在我們前麵走了。”
王姐哈哈一笑:“放心董建國的人現在應經是我們的人了,他現在是孤家寡人,再說卜教授吩咐過讓我們今晚在這等著,他即使再有本事也不敢一個人前去,這地下王國可不同神農禍鬥。”
我們一聽到這裏全都明白了,這群人加上董建國原來都是卜國仁的人,卜國仁果然是假死。他糾結這些人到底是為何,什麼地下王國到底是什麼地方,他們去那裏幹嘛,這與禍鬥又什麼聯係。
看來今晚上謎團就要解開了!
不多時董建國回來了身邊跟著一個兩個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一個人就是卜國仁,一個人就是王姐口紅所說的他的人。我們小心藏在後麵以免被發現,耳朵卻悄悄的聽著他們的談話。
王姐看著董建國和卜國仁他們回來了說:“你們竟然去了這麼久,事情都準備好了。”
卜國仁看到那個王姐喝醉了麵露不快之色:“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喝酒,你知不知道我們今晚就要起行。”
王姐:“我當然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能忘了呢。”
卜國仁哼了一聲指著躺在地下的那個人:“你看看,你看看,都這樣了還怎麼走。”
王姐說:“我是要留她在這接應我們,地下王國沒什麼了不起的,難道我們五個人去還不夠嗎?”
卜國仁有些生氣指著王姐大聲說道:“你說什麼,誰叫你擅作主張······”
王姐聽卜國仁語氣不對反而拍案而起:“卜國仁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要不是我們支持你,你哪裏有今天,我們尊重你叫你一聲卜教授,不要忘了這裏誰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