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敏同時把目光投向胖子,胖子驕傲的說:“這個機關一定就在這個鐵甲人身上。“
我:“何以見得?”
胖子昂首挺胸一副誌在必得的模樣:“你們想想我們在這山洞裏走來走去的,整個山洞我們都看過了,每一處都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而且又非常重要的就是這個鐵甲人,我們不論出發還是回到原點都會碰到這個鐵甲人,而且最可以的一點就是,這個鐵甲人都死了這麼多年還屹立不倒,簡直是不可能的。”
胖子將他的分析擺在我們麵前,別說分析的還頭頭是道。如果胖子是真的關鍵點就在這個鐵甲人身上,那建造這個精巧迷宮的人一定是個白吃,這麼容易就被人發現,除非這個鐵甲人也是一個危險的機關。
胖子剛想上去幹倒這個鐵甲人,準備查了他的零件,我趕忙上去製止他。胖子就是魯莽有時候顯得很聰明,可有時候又毫不考慮,如果要真的如我猜測一般,這鐵甲人就是一個機關,胖子這樣上去肯定會喪命的。
我們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鐵甲人。鐵甲人並不是死後不倒而是被人活活釘在牆上,鐵甲人腦部、腰部、胳膊,大腿分別有六個釘子打進牆裏令鐵甲人動彈不得就像是站崗的士兵一樣。我們不知道這些釘子是不是機關所以小心翼翼。
最後這些隻是普通的釘子沒有任何其他用處。我們把釘子一一卸去,鐵甲人在鐵甲的重力下,就像是不堪承受風雨的樓房轟然倒塌。鐵甲經過千年的風雨依然鋥亮如新,不知道當時的古人用的是什麼技藝。我們本想把鐵甲人的鐵甲卸去看個究竟,可是我們無論如何也分不開這些鐵甲。仔細看才發現原來這些鐵甲已經被生生的訂到一起,而且那些釘子深深地紮入死者的骨頭。
不知這些鐵甲人是什麼目的被愛拍在這裏。趙敏以她豐厚的考古知識告訴我們,這些人是在生前被活生生的穿上這些盔甲的。我和胖子一聽不禁心裏發寒起來,這些人是在生前被穿上這些盔甲的,那無異於被淩遲處死。
我看看這個可憐的鐵甲人說:“在古代很多帝王死後都要有陪葬,有些無得的帝王就會用活人殉葬,我感覺這這個鐵甲人就像是一種殉葬方式。不過這種殉葬法真是太殘忍了。”
趙敏則與我有不同的看法她告訴我們說:“我覺得這不是一種殉葬,殉葬一般都是大規模的,我們現在隻發現這一個鐵甲人所以還不能確認這是殉葬,不過有的人也指定個別人作為自己的殉葬,那些人都是與死者有特別的關係,並會與死者安葬在一處,明顯看出這個鐵甲人不會與死者有什麼特殊關係。”
我和胖子聽了趙敏的話點點頭覺得趙敏的話很有道理。我們現在必須好好想一想,我們到底是進入的是一個圓形的陷阱,還是一個有很多岔路的迷宮。我想了想,如果是一個圓形的隧道,我們一定是在什麼時候,不知不覺的覺得進入這個隧道,等我們進入後機關就應經關閉了,不然我們也不會找不到一點痕跡。還是陷阱這個最好確認。
既然是迷宮就一定有一點不同的地方,應該是一個不起眼的標記之類的。這個不起眼的標記在無形中引導我們反複走著相同的路。隻要我們不被這個標記影響就應該能找到出路,唯一的辦法就是閉著眼睛走,我們看不到這個標記自然就不會被影響。
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一說大家一致讚同。我們關掉所有的手電,首先胖子站在原地,我和趙敏綁著繩子閉著眼睛開始走。繩子的長度大概有五十米左右,我們走到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停下。
然後胖子在後邊用手電照過來,我看到模糊的燈光已經成為一個圓點。這樣做是為了我們大家不會走散。然後如法炮製趙敏站在原地,我自己綁著繩子據需閉著眼睛向前走。等到走到五十米左右的時候我停下睜開眼睛。
趙敏和胖子依次向前,胖子到了趙敏的位置,趙敏到了我的位置,我繼續向前走。如此幾次後,令人失望的景象發生了,我們又走回到了原點,那個鐵甲人以讓躺在那裏。
看來這個想法是行不通的,如果我們是身處迷宮裏,自然這個辦法一定能行的通。胖子走了一陣上坡下坡的路早就開始喊累了,現在正坐在地上一邊罵娘一邊休息。
突然我腦袋一閃想出來了為什麼我們不能閉著眼睛走出這個迷宮,我跟胖子和趙敏說:“我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我們走不出去!“
趙敏:“說說看。“
我:“就是因為這個地形的原因,我們雖然閉著眼睛走但是我們還會上坡下坡。這就是建造者的高明之處,我們雖然憑著感覺走,但是這感覺還是在人家預料之中。我們一直在人家早就設好的規則中行事,當然不會走出人家的規則。”
胖子讚揚了我一句說:“這麼說我們是在迷宮之中,不是在圓形地牢中,這麼說我們隻要找到暗中引導我們那個標記,既可以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