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工作收尾,馬上趕回去!
荊無名掉頭回到岩洞中,“走吧,我們把剩下的做完。”
所有隊友跑上來擁抱著他,歡呼著、跳著笑著流出眼淚,
“真沒想到,你竟藏有這樣一手。”
他不好意思笑笑,揉揉鼻頭,“剛才是有曲率飛船經過,周圍空間受其影響扭曲,導致沿直線前進粒子束,
受到一股空間扭曲影響,改變角度,你們才得以躲過一劫。”
隊友大呼幸運,老孫頭拽著荊無名衣襟,“那曲率飛船呢?”
“我把它擊毀了!”
正在大家覺得有一點點惋惜,靈界行者反應過來,“那東西是元凶吧!”
“但願!”
荊無名任感到心裏不踏實。
“現在的任務?”
特戰隊長覺得,把罪魁禍首解決了,任務也該完成。
“到熔岩去,測量地磁及熔岩湧動方向,活躍程度。”
大家跟在荊無名後麵,老孫頭站出來帶路,彎腰鑽過幾重熔岩流融通的洞穴,
前麵向下溶岩洞噴出白氣,呲了走在前麵老孫頭一臉,他抱著頭在地上來回打滾,
荊無名也是好心,把一壺涼白開澆到他臉上,
頃刻,老孫頭臉上曝氣層層疊疊皮,露出下麵猙獰的,帶著血絲的肉。
老孫頭咆哮,“沒學過,被燙傷不能拿冷水澆!”
“我平時燙傷就衝冷水。”
荊無名覺得冤枉。
老孫頭更氣,“水蒸氣燙傷要用溫熱水,用冷水澆爆皮還算好的,連肉都能給你脫下來!”
荊無名心裏愧疚,猛地想到,“地質隊經常幹這個,沒有隔熱麵罩嗎?!”
“平時誰帶隔熱麵罩,那東西都能把人捂死!”
荊無名把無名要來隔熱麵罩,探頭到熔岩洞穴,瞥見底下一片通紅,熔岩流正在緩緩流動,
他人說話悶悶,“把探磁器拿過來。”
隔著麵罩,勉強瞅見探磁器上數值恢複正常,不放心,掏出指南針,
指南針指針靜靜指向南北。
懸著的心總算落回去,“噓,一切恢複正常。”
又進來兩位地質學家,手上探測器探測到數值都是正常的,
舉起手來,“這次行動順利完成!”
“今晚我們就能回到H市,紅腸、啤酒滿滿準備上。”
特戰隊員撓撓後腦勺,“是誰說要到紅磨坊請大家搓一頓。”
後麵隊友齊聲呼應:“荊無名!”
他自己摸著後腦勺,“最後一個到的,是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
大家都為逮住荊無名小辮子感到興奮。
荊無名如約在紅磨坊擺幾桌,酒菜沒吃完,主食沒上桌,他從旁邊桌上擱著籃子裏,
順手拿一個發酵麵包塞進嘴裏,“我有急事,把賬先填了,大家盡管吃!”
深夜,荊無名登上H飛往W市航班,腦中一直在回想,基地究竟有什麼問題在等著他?!
第二天下午,包機從若羌降臨MY基地,不等飛機挺穩,他推開艙門向下躍。
停機坪旁站著王林,臉上嚇得煞白,“隻是一則消息,還沒到非得采取行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