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說:“不一定吧,要看什麼人了!”
“是嗎?”
“恩,我想,知道珍惜的人,一定會好好珍惜自己所愛的人。畢竟,失去,太容易。”
是啊,失去,太容易。往往還沒有珍惜,就已經失去了,那東西很輕,卻壓抑的人很痛,一瞬間就能讓人窒息。
安梓淇他們一行人捧著籃球,來到了籃球場,每天他們籃球隊的人都會來籃球場練球,似乎一直沒有變過。
楚可和大堆安梓淇的愛慕者一樣,每天都會來籃球場看他們打球,好似,就這一件事已經是世上最開心的事情了。藍蔚盯著安梓淇,見他一米八幾的身高,一頭柔順的黑發隨意的垂在額前擋住了眉毛,小麥色的皮膚,精美的臉龐上一雙眼睛熠熠生輝,高挺的鼻梁之下薄薄的唇瓣,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童話般王子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那麼仔細的打量過一個人,所謂的盈豐大學的校草氣質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安少,安少——”四周響起的一聲聲呼喊,讓藍蔚微微皺眉,她不喜歡嘈雜的環境,更不明白,她們那些不淡定是為了什麼。
練球開始之後,楚可一雙眼睛都盯著球場上,剛剛還有人說自己不是重色輕友的家夥,藍蔚歎了口氣,轉身離開。經過球場的時候,忽然被一記籃球砸中了腦袋,於是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向藍蔚一個人。
藍蔚捂著頭,看著地上的籃球,哭笑不得。一抬頭就見到安梓淇那張好看的臉,他問她:“同學,你沒事吧!”
“誰打的球?”她淡淡的問他,不客套,不留情麵。
“我!”一個清揚的聲音響起,隻見著從籃球隊的人員裏走出來一個穿著休閑衣裳,一頭亞麻色頭發的男生,他走到她麵前,謔笑的說:“我們可真有緣,又見麵了。”
藍蔚這才想起來眼前這個人是那個搶了自己自行車的家夥,那麼,這一記球,他丫故意的。“你故意的吧!”她淡漠的看著他,似乎對眼前這個人厭惡到了極點。那時候的藍蔚,心裏也就一個想法,那就是怎麼眼前這個人這麼陰魂不散,到哪都能見到。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許良辰也一口承認,那樣的不羈和灑脫。藍蔚看著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心中一怒揮拳向他砸去,許良辰一一避開,最後抓住她的手將她擒住說道:“還我的耳機和MP5!”
“你個偷車賊,小白臉。”藍蔚咬牙切齒的說著。
許良辰反擒著她的手,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恨恨的開口:“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偷車賊,小白臉!”這一次藍蔚說的更大聲,說完之後還不忘了輕嘲他:“你要不是小白臉,會打女人?”
“辰,放手。”安梓淇上前來勸解,楚可也跑出來,拉著許良辰的手焦急的說:“你這人再不鬆手我就要叫教務處的人來了。”
許良辰瞪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厭惡,他吼她:“鬆開你的髒手。”
楚可怔了怔,也吼回去:“放開她。”藍蔚大概是第一次見到楚可發脾氣,爆發率可是百分之百。
“蔚蔚——”周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拉開許良辰之後就看著藍蔚緊張的問:“沒事吧!”
藍蔚甩了甩手,搖了搖頭,瞪著許良辰說:“想要你的東西,這輩子都妄想。”
周沫緩下神來竟沒原委的叫了一聲許良辰“哥”,藍蔚和楚可看著她,頓時傻了眼,親哥?
“哥,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她看著許良辰,滿臉的不解。
“我提前回來不行啊,怎麼,看到我很害怕?”許良辰的口氣緩和了不少,看來他和周沫的關係還挺好的。隻是,他確實說對了,他提前回來,周沫不僅害怕更惶恐。
“沒、沒有啦,你回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周沫傻傻一笑,又看著我和楚可說:“這位是我表哥,許良辰。”接著又介紹道:“這位是我的高中同學兼大學同學,藍蔚,這位是我們的校花,楚可。”
“說要你自作主張的為我們介紹了?”藍蔚白了一眼周沫,這女的真不會看形勢,唉——“你叫藍蔚?藍天的藍?蔚藍的蔚?”許良辰似乎認識藍蔚一般,兩個字精準無比,甚至和藍蔚平日裏自我介紹的語句一模一樣。
“蔚蔚,你自我介紹也是這麼說的耶!”楚可也非常的不識趣,一溜口就說出來了。藍蔚站在原地,看著眼前倆活寶,礙眼的很,隻得甩了甩手說:“我回去了。”
“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許良辰看著藍蔚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藍蔚聽了他的話首先一愣,再是淡淡的笑笑就轉身離開了。“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下半句是小小的藍天小小的雲。”這句話,是藍蔚心底裏的一顆種子,她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這樣的自我介紹,也是爸爸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