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第一次了,何懼之有?”談到征戰,沐楚楚還真不能和鬼王相提並論,“而你則不同了,你是第一次,還是多積累點經驗才好。否則,送了自己的性命是小事,拜拜斷送了千萬將士的性命,那是曆史的罪人。”
“那幹嘛非得要你幫忙,左天倫和莫少寒也不是等閑之輩,有他們在我的身邊,我覺得已經足夠了。”沐楚楚不以為然,但聽鬼王那麼說,心裏還是挺欣慰的。
“我不放心你,行了麼?”鬼王終於投降了。
靜,死一般的安靜。誰也沒有說話,四目相對,說不出,道不明心中那翻江倒海的苦澀與幸福的滋味。
過了許久,沐楚楚突然張開雙臂,身子向鬼王傾斜過去,“抱我,抱緊我!”
鬼王很配合的將沐楚楚緊緊的摟在懷裏,那一刻,鬼王什麼都沒有想。什麼龍戒與鳳戒,什麼有沒有未來,統統都拋諸腦後,他隻想擁有眼前這一絲絲溫存,哪怕放手之後就是陌路。
“等你這句話,我等了好久,你終於說出口了。”鬼王嘴裏呢喃的說道。從他的語氣中,沐楚楚聽得出,他心裏是有多麼的難受,多麼的壓抑。一個冷血的男人,能被折磨成這樣子,該痛苦該是多麼的巨大啊。
“我說了,你不懂女人,你不懂!”沐楚楚聲音有些嗚咽的說道:“我都說的這麼直白了,為什麼你還不懂,為什麼……”
“有些事,我們都太難做出選擇了,所以隻能裝作不懂,那樣就不會讓對方為難。”鬼王吸允著沐楚楚發絲間那一陣陣發香,陶醉其中,“這樣對你,對我都好,甚至是對他……”
“你很偉大麼,凡事都為別人考慮。”
“不,我隻是一個失敗者而已。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承受那不該讓你承受的痛苦,你應該是快樂的,被人心疼的,被人嗬護的。隻是,那個人也許永遠不是我。”鬼王的話如一陣勾魂曲,將他推向死亡的邊緣。
“別說了,不要再說了。”沐楚楚死死的抱著鬼王,那身上有些冰冷的氣息讓她貪戀不已,“我們,我們去……房間吧。”
算算日子,沐楚楚和鬼王成親也有一年多快兩年的時間,雖然他們之間有過很多次‘恩愛’,但終究是摻雜了其它的因素。盡管現在也有那方麵的原因,不過沐楚楚心裏很清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心裏愛著這個男人。
鬼王亦是如此,如果他願意找女人發泄的話,估計不會落魄到現在這個樣子。有時候,不管一個人多麼的那個啥的,隻要心裏真的住進了那麼一個人,那麼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比如,鬼王就是一個典型。
兩人從桃園快速的來到房間裏,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就被褪去。在寒風陣陣的冬季,身上不著片縷卻也不覺得寒冷,反而渾身滾燙滾燙的。
沐楚楚被鬼王壓在身下,雙眼含情,抬起手撫摸著鬼王的臉頰,“為什麼,你要這麼傻呢,也許我根本就給不了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