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回答的很果斷,沒有絲毫猶豫,也不見分毫心虛之色。

笑話!本來就不是他殺的,他隻不過是把人廢掉,丟路邊罷了。

至於誰殺的,他也不知道。

見陳洛的表情不像作偽,白須老頭此刻也有些捉摸不定。

但其身邊的人立即說道:

“炎殊道友離開不久,你便離開了。謀害炎殊長老的人,隻能是你。那個殺死炎殊長老及其愛徒的,已然被我們搜魂。”

“他到那的時候,炎殊道友已經陷入昏迷,體內經脈更是逆亂,毫無反抗能力。”

“當時所有築基期及以上的修士,都在觀看靈根測試大會,有時間犯下如此罪行的,隻有你一人!”

聽了這話,白須老者眼中也不再猶豫,直視著陳洛,大聲喝道:

“聽明白了嗎!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哦,我還以為你們是說殺她的人咯。至於廢掉她的人。嗯......沒錯,就是我,所以,你們打算拿我怎麼辦。”

陳洛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像是才想明白,隨即極其囂張地說道。

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白須老者的下方。

他在看白須老者體內的蛋,一個很小很小的黃黃的蛋。

蠶豆大小,卻極為不凡。

那為什麼說是蛋呢,因為陳洛在其中感受到了逐漸形成的生命氣息。

“金丹,到元嬰。”

陳洛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白須老者臉色大變,如臨大敵,表情極其凝重。

屬於金丹期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將周圍的流風宗長老們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作為流風宗的宗主,同時作為這方國度唯一一個金丹期修士。

在前方無路的情況下,他隻能靠自己摸索來前方的道路。

在經曆數十年的摸索和與同境界道友的不斷交流後,他對於下一個境界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測。

就是將自身堅硬無比的金丹,孕育出一個生命。

而陳洛的這句話,瞬間讓他明悟了孕育出的生命是什麼。

元嬰,這就是下一個境界的名字嗎。

在看到陳洛在自己金丹期的氣勢下巍然不動,仿佛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場景。

白須老頭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最少是金丹,甚至可能.....”

他不敢再去猜測了,因為麵前的人,是那個境界的可能性,非常大!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陳洛的生命力極其旺盛,仿佛還處於少年一般。

然而少年怎麼可能步入金丹境界。

那麼結果顯而易見,眼前這個人,是名元嬰強者!

一個真正意義上,世界的最強者!

“閣下,我想我們確實是有些誤會,冒昧打擾,還望勿怪。我們這就離開,不打擾閣下的雅興了。”

白須老頭在極速地分析完現在的局勢後,頓時將身上的氣勢收斂起來,很是自然地麵帶笑容。

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與之同來的眾人麵露疑惑之色。

不知道為什麼自家宗主明明都快開打了,又突然收手。

但宗主發話了,那必定是有他的估量,他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沉默不語,默認自家宗主的話。

“嗬嗬,這怎麼能算誤會呢。你們的炎殊長老就是我廢掉的,手段還極其殘忍呢。這不是誤會,我們是真的有仇啊。”

陳洛笑了笑,一位金丹期的強者可不好找,怎麼能輕而易舉地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