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爺微臣冤枉呐! ” 秦丞相大喊冤枉,又雙手匍匐在地拚命求饒。 心中懼怕親王的威嚴,正如王爺所言他不會像皇上一樣顧及他這個丞相。 他更不能公然與王爺抵抗,不然會臭名遠揚。
一個不甚,王爺來個先斬後奏…… 就得不償失了!
大手一揮衣擺,冷哼一聲 “ 哼!冤枉? ”笑話,這些兩麵刀子,牆邊草根本是拿朝廷俸祿豐自己口袋。 早該清除! “ 那秦丞相又作何解釋! 不要告訴本王丞相隻是想替皇上試檢錦衣衛的能力! ” 譏諷的逼視著他,穀炎心如明鏡。
“ 這…… ”秦逸聲一時失去了優勢,氣勢弱了下來,也不知做何解釋。 爬在地上不敢起身,就這麼一小會的時間他就轉了好幾個心思。
沒想到王爺不僅回來了,本事也大了! 這個文耀祖竟敢陰我! 哼,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私底下,秦逸聲早將文耀祖的祖宗問候了一遍!
“ 王爺! 罪臣知罪,王爺請原諒罪臣的一時糊塗,臣也是一片忠心啊! ” 一時秦丞相老淚縱橫,雙手提起朝服跪在地上朝穀炎的方向爬去!
穀炎冷眼旁觀,想看看他到底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 王爺,臣的王爺啊! ” 艱難且不慢的爬到穀炎的腳邊,挺起上身欲開口解釋。
“ 王爺,罪聽聞皇上重病纏身。上不了朝,議不了政! 臣甚是憂心…… ” 秦丞相一臉像是他重病一般,痛苦難耐。
穀炎厭惡的一瞥,不以為然。
丞相並沒把穀炎的厭惡放在眼裏,隻是將自己忠心耿耿的一麵表現的淋漓盡致
“ 可臣見不到皇上,而臣卻有重要的事要與皇上告訴。 臣是不得不出此下側。 ” 說著丞相舉手向天,發誓 “ 臣用性命保證,微臣絕無二心,請王爺明察啊! ” 秦丞相萬般痛苦,像受到了莫大的冤屈,身子顫抖的磕著頭。
文將軍看事已至此。再去追求那些不可能的事已經為時已晚。 他也跟著磕起了頭,央求道“ 王爺明澤天下,請明察呀! ”
“ 王爺,請明察…… ” 有一就有二,包括士兵在內都在磕頭望親王明察,不要冤枉好人。
這就是他鍾離國的天下,百姓過的好不好隻有這些大臣知道,大臣好不好就隻在皇上一念之差! 上梁不正,如何福澤天下?
穀炎冷眼望向下麵,淡然的表情不做任何決定。 沒有親王的命令,這些人都不敢停止。
他不管這些人,任他們磕頭反而回過頭來指著楊頭領,道 “ 你過來。 ”
楊頭領聽到王爺的命令,拭去嘴角的血跡起身撫著胸口來到穀炎麵前。就在楊義才剛雙拳相握打算請安時,穀炎張口道 “ 免禮。”平平談談無一點溫度的話,卻讓楊義內心激動澎湃。
接著又道,“ 將這裏所有起兵造反的士兵暫時關押在刑部,七日後押往邊境。 既然這麼喜歡打仗就去為國效命,而不是留在這裏窩裏反! ” 又描了眼那些吃了飯沒事幹的大人們,殘酷的說 “ 丞相即使是忠於皇朝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身為一品大將,盡不到自己的現任,托下去重杖一百。”
語落,很多人瞬間鬆了口氣,隻有秦丞相臉色更加難看了。
“ 是!王爺。 ”聲音有強勁有力的回應,即便是王爺已經免了他的禮,楊義還是不顧身上的傷單膝跪地,臉上是擋不住的崇拜。
穀炎隻是眉頭一擰,也沒多說什麼隻是若有所思的望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