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顯感受到他非常抵觸我,但卻又像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我想求他放過我,可無論怎麼發聲,都隻能從喉嚨裏發出嗚咽的哭腔!
男人似乎有些不悅,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他的氣息縈繞在我的頸間:“既然被選為做我的妻,那就由不得你拒絕了。”
似呢喃,我聽不真切。
我能明顯感覺到從唇往下的親昵舉動,心口微顫,耳邊傳來了男人清晰的聲音,這一次要溫柔了許多:“姿容平平,勉強能下口。”
那聲音低沉悅耳,若不是說著嫌棄我的話,我可能還會花癡一二。
但這個男人居然說我姿容平平,還勉強……能下口……
我害怕的全身都像筋糜般抽疼,想要掙紮四肢卻無法動彈,即便瞳孔瞪得再大,視線依舊有些渙散。
可不知為何隨著他的靠近,似乎有股冰涼似泉水的東西從手心湧入。
按理說我是在夢裏,不應該有觸感的。不過我卻感覺到了,並且是那種深刻的感受。
我雖然二十歲了,可是從未經曆過人事,男朋友都沒談過,更不知道這種異性相撞竟是這般觸電的感覺。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為什麼醒不過來?又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一陣撕裂的疼痛傳來,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
“小薇,小薇?”
不知過了多久,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小薇,你醒醒!能聽到我說話嗎?”
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頭頂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似的,與此同時又感覺身體被人重重的推了一把,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
我醒了,真的醒了!
“小薇,你可醒了!”
再睜眼時,發現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一間普普通通的屋子,床邊正站著戕婆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早就被汗水浸透,回憶起剛才的一切,驚悚的顫身。
“戕婆婆,我,我好像看到那隻狐狸了……”
戕婆婆似乎沒有半點意外,看著我欲言又止。
過了片刻,她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語速極快的說道:“我知道,所以婆婆便自作主張將你嫁給了那胡四爺,這樣也算是保住了你的一條命,胡四爺說今後你跟著他出馬,好好贖罪,他便考慮跟你恩怨兩清,所以以後你……”
“等一下!”
沒等戕婆婆說完,我便抬手打斷了她。
“你說你把我嫁給了那隻殺了我全家的狐狸?還讓我做出馬弟子?”我的語氣難以置信。
雖然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心中也是萬分的抗拒和憤怒!
“對。”
對?戕婆婆竟然說對?
見我如此驚恐,她又接著補充道:“小薇,你要明白,是因為你撞破了他們的儀式,這才讓天界降罰,四爺一家也慘遭劫難,他的妻子也因此下落不明,不知是死是活,四爺以琉璃珠護體才僥幸逃過,如今你得贖罪!”
戕婆婆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那狐狸的家族是因為我的闖入才全數死了?
這怎麼可能?
我難以接受,想要求戕婆婆替我擺脫那狐狸,便一把掀開被子。
可是這一掀開我才發現,偌大的床鋪上,一張潔白的床單表麵綻放著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同時一股曖昧的氣味傳來,我臉色煞白!
見我呆愣的看著床上那抹紅,戕婆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聲道:“昨晚……是你和四爺的洞房花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