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蕭文然還沒露麵就刷夠了皇上和太後的好感度。
而此時的蕭文柔,還在為了刷斐安逸的好感度而努力奮鬥。
“王爺,您看這料子,是柔兒親自選的。柔兒想著,姐姐若是回到王府,必然是要做新衣服的,柔兒也沒別的什麼好幫忙的,就去親手選了兩匹料子,也算是柔兒的一點心意。”蕭文柔含羞帶怯,說話根本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她怕一抬頭就會被發現眼睛裏的殺意。
“她?她也配穿這麼好的料子?”摩挲著手裏的料子,斐安逸嗤笑了一聲,腦海裏卻不自覺得腦補出了蕭文然穿著這料子做出來的衣服的樣子。
淺紫色的料子,做成窄袖勁裝一定很好看,她又會武功。哈哈,到時候一定讓她穿著這件衣服和他比武,然後把她打趴下!
斐安逸在一旁腦補的歡樂,蕭文柔聽到他的話卻是心頭狂喜,強忍著心中喜悅繼續說道:“王爺說笑了,姐姐怎麼不配這料子?紫色最是神秘高貴,姐姐貌美,穿上淺紫色的長袍,一定優雅動人。”
優雅?動人?斐安逸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這兩個字分明和蕭文然一點關係都沒有。突然想起蕭文然說過的母親早逝,小妾上位的事,頓時覺得一陣反胃。
他母親是貴妃,他是皇子,從小長在皇宮裏,見多了新人笑舊人哭,那些後來居上的妃嬪,哪個不是飛揚跋扈?若不是母妃一直小心翼翼,父皇一直對母妃特別優待,他和哥哥怎麼會有今天?
身在皇宮,即便對那個最高處的位置沒有任何的想法,但是那些肮髒齷齪的東西並不會因此就遠離他,相反的,因為母親的受寵和哥哥的聰慧,他所見過的陰暗讓他不想再想起。
不自覺地將蕭文柔的母親帶入那些囂張跋扈的妃子,將蕭文柔帶入那些恃寵而驕的皇子公主,斐安逸突然覺得麵前這花朵一般的美人麵目可憎。
“王妃不喜歡長袍,要做什麼衣服本王自有打算,要是沒事你就回去吧。”
不給蕭文柔機會,斐安逸轉身就走,雖然他現在更想去找蕭文然鬥嘴打架,但是顯然他隻能回房間去趴著。
“小姐。”
丫環戰戰兢兢地上前去扶蕭文柔上馬車,果不其然又被毫不留情地推開。
憑什麼,憑什麼?她都已經忍者惡心借用蕭文然的名頭來見逸安王了,為什麼他的眼裏還是沒有她?一定是蕭文然,一定是她!她該死,她真該死!
她蕭文柔在此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坐著八抬大轎進逸安王府的大門,她要讓蕭文柔死無葬身之地!
看著眼前碩大牌匾上“逸安王府”幾個大字,蕭文柔一臉猙獰,眼睛裏都是誌在必得的野心。
驚夢園裏,安靜坐著看書的蕭文然突然打了兩個噴嚏,得到了旁邊正在算賬的季如生的兩個巨大的白眼。
“你人品不行,一定有人在罵你。”
蕭文然揉揉鼻子,高冷地回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