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我這裏更安全,你呀,你拿不住。”葉君鋒拍拍張雲帆肩膀,戲謔地笑了兩聲,帶著徐崇政上了車,絕塵而去。
張雲帆留在原地,氣得七竅生煙,跺腳連連:“葉君鋒,你這個王八蛋!!敢奪我的玉佩!那可是我唯一最後的翻身資本呀!”
他牙齒咬得嘎嘎響。
那股恨意,要溢出來。
“我跟你沒完。”他嘶吼著,絲毫不感激葉君鋒救命之恩,隻記恨葉君鋒奪物之仇。
就在此時。
有一人沉步走來:“那玉佩是什麼來頭?”
張雲帆回身看去,發現來人竟是周文斌。
“你這個王八蛋!!”張雲帆氣得胡子都翹起來,破口大罵:“敢情你一直在暗處看著?你TM掛我電話,還跟秦亨說不認識我?”
周文斌皺眉道:“葉君鋒在場,我現身豈不是找倒黴?我製造你我失和的假象,就是為了蒙騙葉君鋒,否則你以後怎有機會給他下套?”
張雲帆明知對方瞪眼說瞎話,卻奈何不得。
周文斌重複問:“那玉佩究竟什麼來頭?”
張雲帆不耐煩道:“你管得著嗎!”
周文斌寒聲道:“19號長官覺得你背著組織鬼鬼祟祟很是可疑,你最好坦白從寬。”
張雲帆麵露懼色,咬咬牙:“讓我當麵見了19號長官,我再說,跟你,我無話可說!”
周文斌冷漠道:“我是你引薦人,又是你上司,你用這種態度對我?”
“還裝什麼!”張雲帆也撕破臉皮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吞了那天師雕像,你根本沒上交給組織,咱們都是一路貨色,逼急了,咱們抱一塊死!”
周文斌眼露陰森殺機,伸手便去摸腰間的秋水劍。
“怎麼?想殺人滅口?”張雲帆有些膽怯地退了兩步。
“哼!”周文斌始終沒拔劍,道:“你走吧,接下來組織有大計劃,你最好出一份力!”
張雲帆不忿地道:“那得分我好處!”他罵罵咧咧地走了。
周文斌望著他背影,喃喃道:“老不死,若不是念在你還有利用價值,今晚就宰了你。”
叮叮叮。
他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喂?誰?”他問道。
“是我,陳祿山。”一道蒼老聲音從手機裏傳來:“周文斌,之前你提出的那個計劃,我可以答應!但前提是,我要跟你的長官當麵談。”
周文斌大喜:“好!什麼時候?”
“明天中午,凱旋大酒店,我孫子訂婚典禮上。”
……
深夜。
葉君鋒回到了酒店。
他忙碌了一整天,躺下便睡。
哪料門卻輕輕地推開。
“回來了?”床上突然坐起一人。
是張瑩雪。
她穿著薄若蟬翼般的粉色睡袍,幾乎有些包裹不住她豐滿傲人的雙峰。
“你怎麼還沒睡?”葉君鋒疑惑。
“等你嘛。”張瑩雪臉上微紅:“今天辛苦你了,你快躺下,我給你按摩。”
葉君鋒麵露微笑,欣然躺下,全身放鬆。
張瑩雪坐在他身上,力度拿捏得剛好地給他輕輕揉按著。
葉君鋒頓覺舒服,迷迷糊糊地閉目欲入睡。
突然。
張瑩雪鑽入了被窩。
葉君鋒突然打了個激靈,發現下身有異樣,低聲道:“你……你做什麼?”
“這是獎勵你的~”張瑩雪口齒不清含含糊糊地說著。
葉君鋒吞了口口水,索性一動不動,享受著那衝上雲霄般的刺激。
二人淺嚐雲水,點到即止。
並沒有打破之前的承諾——把第一次留在新婚夜。
次日。
葉君鋒起床吃了早飯。
李娜娜便快步走來:“主人,外麵有位姓梁的軍官說要求見你。”
葉君鋒愣了愣:“梁?請進來吧。”
“是。”
不一會兒。
李娜娜便將一名戎裝男人領了進來。
這男人身材高大,一身軍人悍氣,隻是他此刻臉上有些憔悴走形。
葉君鋒騰地就站了起來:“梁伯父。”
來人正是梁冰怡的父親,梁柏鬆!
“君鋒。”梁柏鬆麵露苦澀之色道:“我也不繞圈子了,今日登門,我是來求你的。”
葉君鋒作了個請的手勢:“坐下再說。”
梁柏鬆卻搖頭,神色稍稍凝重:“不了,時間緊迫,實不相瞞,這次來找你,我是冒著全家被殺的巨大風險!”
“什麼?”葉君鋒有些驚訝。
梁柏鬆歎氣道:“老鎮北王陳祿山名義上說派人保護我的家小,實際上是監禁和控製住了我的軟肋,他運作關係升了我做南域總軍部的戰略後勤部的運輸處處長,對我明升暗降,還對我嚴密監視,限製我的自由行動!”
葉君鋒眉頭緊鎖。
“這兩天,我連見我女兒一麵都難。”梁柏鬆麵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