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鐸則是表現得有點冷漠,對著王青青點了點頭,問:“咱們接下來的行程是去哪裏?”
假如是按照男人勾引女人的劇本,孟逸鐸應該馬上對王青青求愛,求愛之後,告訴王青青不要說出去,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先借助股東的手扳倒孟父,然後再扳倒股東,之後將王青青拋棄即可,這樣可謂是一石二鳥,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因為在孟逸鐸的心裏這種做法是欺騙女人的,他對欺騙女人的男人從來就沒有好感。
如果男人要成就事業,是不可以利用女人的,除非這個女人本身就罪大惡極,在有別的辦法選擇的時候,孟逸鐸是不屑那樣做的,所以他隻是恰到好處讓王青青以為他喜歡她,但是沒有表明出來,讓王青青和他在一起,這樣至少可以讓王青青不會完全相信他。
可是他忽略了自己的魅力,王青青在來這裏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他了,隻是作為女人和千金小姐的矜持讓她沒有表現出來,現在經過孟逸鐸的這一出,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想法裏,變得暈暈的。
葉傾塵站在路邊,路口的紅綠燈已經變換了許多次,可是她一次都沒有前進,有幾個青年小夥看她不走,還想跟她來個偶遇,緊緊盯著她的背影。
忽然,葉傾塵轉過頭,說:“安迪姐。”
偽裝在人群之中的安迪走了出來,她一直跟在葉傾塵的身後,其實她這些天也都是偽裝了以後跟在葉傾塵身後,一個是為了讓孟逸鐸在想她的時候,隨時知道她在哪裏,另一個是保護葉傾塵的安全,誰都不知道過段時間,被逼急了的股東會作出什麼事,他們奈何不了孟逸鐸,很有可能拿葉傾塵開刀。
安迪將圍巾和墨鏡拿了下來,說:“你怎麼知道我在你身後。”
葉傾塵挑了一下眉,說:“是孟總說的,他跟我說有什麼需要隨時跟你說。”
“那你是有什麼需要,才找我的嗎?”
“有點需要,安迪姐,要不要跟我去見一個人。”
安迪有些詫異,看著葉傾塵,可是她從葉傾塵的臉上什麼表示都看不出來。
在一家高雅的咖啡店中,艾瑪將包放在腿上從裏麵拿出了一個信封,看了一陣,又將信封放了回去,她臉上滿滿的憂愁。
葉傾塵走了進來,她快速將包放了回去,等看到葉傾塵身後跟著安迪,臉上擺出了吃驚的表情。
葉傾塵直接走到了艾瑪對麵,坐下來,而安迪在看到了艾瑪之後,臉上也出現了和艾瑪一模一樣的表情。
“其實這些時間,兩位都很糾結吧。”葉傾塵說。
隨著葉傾塵說出了這些話,安迪坐到了葉傾塵身邊。
“葉小姐今天把我們倆都叫過來是為了什麼?”艾瑪問。
“為了和你們談談之前的事情,你們之前的事情基本整個孟氏都知道了,你們也鬥了那麼久了,可能你們覺得我沒有權力插手你們的事情,可是我怎麼說都是你們最後一輪比賽的基礎,所以我應該也多少算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吧。”葉傾塵說,她搶在了艾瑪說之前,說出了這些話。
說完之後,她就不再說話了,服務生走過來詢問她們要點什麼,葉傾塵為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為安迪和艾瑪各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在來之前,葉傾塵曾經找過安迪的老公,聽他說安迪與艾瑪曾經一起喝過這種咖啡,現在兩個人好像都不怎麼喝了,可能這就是承載了她們友誼的咖啡,為了讓她們想起令人懷念的過去,葉傾塵特別叫來了這種咖啡。
看著眼前的咖啡,安迪歎了一口氣,說出了今天麵對艾瑪的第一句話:“我不覺得當年的事情我有什麼錯,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你喜歡他,而且,哪怕知道你真的喜歡他,你和他還沒有在一起,我就會跟他告白,他不是屬於你的。”
艾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對著葉傾塵說:“葉小姐,這段時間得罪了,我現在可能還沒有整理那段往事的心情,對不起,您白跑一趟。”
葉傾塵自然是不想讓她走,拉住了她的包,就在這時,包落到了低山,一個白色的信封出來了。
艾瑪立刻就伸手要撿起那個信封,甚至忘了撿起自己的包,然而她卻慢了一步,葉傾塵將她的信封撿了起來,並且看了看。
信封上寫著辭職信。
葉傾塵目光流轉,同時,安迪也看到了信封上麵寫的什麼,一股淚意差一點就衝出了她的眼眶,心裏感覺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