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談工作,女人聊八卦,互不影響。
徐西漾在院子外吹涼風,快到岑修打視頻電話的時間,她才往裏走,本來是徑直去找老太太的,卻聽紀雙喊了她一聲:“西漾,這邊。”
紀雙這一喊,那邊的人目光都朝她看過來。
她今天其實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一改往日素衫長裙的清新形象,穿了一條同樣是紅色的長裙,但和莫妍霏的不一樣,莫妍霏露胸,她露背,披散的長卷發隨著走動,在雪白的美背上蕩漾著,腰窩若隱若現,撩得人心癢癢的,想把礙眼的長發撥開看個究竟。
在場的男士,都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對於她這個從小就寄養在岑家的女孩,自然是不像對岑家其她真正的千金那樣尊重。
徐西漾才不在乎呢,她坦然自若朝紀雙走去,“找我?”
“嗯,你一會兒和岑修視頻完,先別走,我有事跟你說。”
“好,我去樓上等你。”
紀雙剛嫁進岑家時,對家宴有點無所適從,徐西漾陪了她幾次,兩人交情還不錯。
她轉身離開,眼角的餘光看了眼岑宴深,他也正好看著她,眼神微沉,但很快就錯開了。
徐西漾今晚有點忙,和岑修視頻完之後,被梁正怡叫住:“西漾,跟我到書房來。”
“好。”
到了書房,看到岑順行也在,她大概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你最近和袁太太走得很近?”岑順行不動聲色地問她,威嚴十足。
她還沒回答,梁正怡先開口,有些軟硬兼施:“西漾,我們是一家人。你有什麼,就跟三叔說什麼。”
徐西漾:“小媽媽,我知道的。袁太太是我和朋友在餐廳認識的,本來關係一般。但最近,她有備孕的打算,我把我媽媽介紹給她,所以她比較信任我。”
沒說謊,也是事實。
岑順行目光銳利盯著她,有點嚇人,要把你看透似的,要麼說岑家人都可怕呢。
“袁太太有什麼問題嗎?是不是不能跟她來往?”她好奇且無辜地問,一副隻要不讓她來往,她就不來往的態度。
“沒問題,改天,你再約她時,把小媽媽帶上一起吃個飯。你三叔和袁局長認識好多年,但我還沒機會見袁太太。”
“好。”
岑順行:“你導師尋溟最近在忙什麼?”
“他啊,好像是易經學會那邊給他安排了很多課,他全國各地講課。”一問一答,徐西漾很認真也很真誠。
岑順行的書房給人異樣的壓抑感,徐西漾表麵輕鬆,心裏緊繃著一根玄,深怕自己說錯話,小心翼翼,察言觀色著。
這兩年,岑順行和岑宴深之間的關係,已經逐漸白熱化,連表麵的平衡都難以維持。
終於談完話出來,她長長地疏了口氣,緊接著往另外一棟樓的天台走去,和紀雙約好的。
結果,她剛到天台,就收到紀雙的信息:“西漾對不起啊,岑青喝多了,我先和他回家,改天再約你。”
轉頭,便看到岑宴深也在天台上,和她隔著大概三米的距離,看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