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共同的利益才最牢靠。
岑宴深今天算脾氣很好,繼續追問道:“什麼事?現在就可以幫你做。”
印象裏,她好像從來沒有跟他提過要求。
徐西漾:“再等等,很快。”
晚餐結束,尋溟陪完“客戶”回來,開車送她回家。
路上,見她一句話不說,變了一個人似的,便歎了口氣:“岑宴深明天要去城北競標一塊很重要的地兒,今晚本來有個非常重要的會和應酬,但是知道你生氣,便把應酬推了來跟你賠不是,你別再跟他生氣了。”
徐西漾:“他那是道歉的態度嗎?”
“你以為那個姓張的騷擾你,他不生氣?要是姓張的沒死,他能把人手廢了。”
“西漾,老師不是幫他說話。隻是他的處境你是了解的,現在是他最關鍵的時候,一下都不能出錯。”
徐西漾便沉默不語。
尋溟半路接了一個電話,是岑宴深打來的:“明天的競標,你不用去。”
“好。”
說完,岑宴深沒有掛斷電話,尋溟看了眼副駕駛座上的徐西漾,便繼續說道:“馬上送到,沒事了。”
“好。”岑宴深這才掛斷了電話。
徐西漾有一點很奇怪,尋溟雖是有些風骨在身上,但本質上,是一個非常精明圓滑的商人,為何會對岑宴深如此忠心耿耿,並且,岑宴深也很信任他。
第二天的競標是關於城北那塊地的,岑宴深從北逯寺回來之後,就各方走動,對這塊地,勢在必得。
陪他一同前往的是他旗下地產集團的老總、項目總監、以及許秘書。
競標會來了很多同行,絕大部分都是來湊熱鬧的,在逯城,隻要岑宴深想得到的地,幾乎沒有競爭對手。
但這次,因為城北這塊地特殊,業內都盛傳,逯城第二國際機場,要建在城北,那麼這塊地的價值可想而知,所以有不少地產商,都想來參與。
整個拍賣會如火如荼,價格一路水漲船高。
岑宴深和團隊紋絲不動,直到價格到了高點,沒人再出價了,許秘書才緩緩舉牌,直接加了一個億。
全場嘩然,因為剛才的價格已經到最高點,都是生意人,再往上,就沒利潤空間了。
場上隻有一家公司,在和岑宴深這邊競價。
許秘書一個億一個億往上加價格,對方的公司,也是一個億一個億往上加。
此刻的價格,比眾人預估的最高點,幾乎翻倍了。
連岑宴深團隊裏的老總和項目總,都開始頻頻擦汗,小聲對岑宴深說:“再往上,這塊地不管將來什麼用途,都沒有利潤了,隻會賠的血本無歸。”
雖說玩的是心跳,但跳得扛不住了。
在對方又舉了一個天價之後,眾人屏著呼吸,等待岑宴深旁邊的許秘書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