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著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在一處完全被封閉的小樓的二樓裏,緊緊的關閉著房門突然打了開來,從外麵走進一名年輕的老外。
“東西拿來了嗎?”。漢斯對著一名剛從外麵走進來比較年輕的外國醫生問道。
“已經到手了,全在這裏麵。”說著,這名年輕的老外醫生取下背包,從裏麵拿出了許多中藥材,其中還有已經死去的蠍子,蜈蚣等等毒物。
“很好,你立馬帶人去煎藥。”漢斯滿意的點了點頭,吩咐著道。
“漢斯我覺得我們不能這麼做,這藥華夏的小子已經親自己試過,而我們不能拿同伴的生命來開玩笑。”道格怎麼想就是怎麼覺得有些不妥。
“道格,我認為我們這樣做沒有任何辦法的行為,是可以值得上帝的原諒”漢斯攤了下手說道。
“別跟我說上帝,我想就算他上帝老人家知道了,也一定會反對你這麼做,我們不能拿我們的同伴的生命來開玩笑,而那華夏小子也並沒有拒絕說不治療我們的同伴,所以我們必需在等等。”道格忍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NONONO。。。我們現在隻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你知道麼你們法國人怎麼就那麼一根筋。借用華夏的一個詞語,叫窮及思變,我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你明白嗎?是無路可走”
“華夏人的瘟疫已經過去了,今天的一切是你所看見的,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華夏的災難結束了,但是,你TMD別忘記,我們美國人,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的災難降臨了”說到這,漢斯指著另一間房間道:“你給我進去看看那裏麵躺著的人是誰,其中的巴拉克不就是你們法國人嗎?難道你就不願意拯救你的同胞了嗎?我們可能明天,後天就要離開華夏我們怎麼辦?你他/**,要帶走這十八個病毒患者嗎?難道你要把這場可怕的瘟疫給帶回我們自己的祖國嗎?難道我們要聽聽我們祖國人民的慘叫聲嗎?”。
“見鬼的你說的這些我都能明白,我隻是想說,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藥方適合華夏人,但不一定就適合我們西方國家的人,在說了,你也看見了不是嗎?躺在病床上的醫生,有我們法國人的同胞,可是也有你們國家的同胞。但是你要明白,他們的症狀和華夏人的症狀有些明顯的不同,我們不能魯莽行事,我建議,明天在跟那華夏小子商量一下,讓他盡快的給我治療的方案,好過在這裏拿我們同伴的生命來做試驗。。。”
“放屁我們是為何而來,我想大家自己都是心知肚明,就是來了解這種疾病,就是怕這種病會傳染我們西方國家,狡猾的華夏人不是蠢貨,我們的用心,他們一眼就能明白而今天那華夏小子,明明知道治療的方法,可是他卻一定都不說,他就是想讓我們出糗這該死的華夏人,就是想看到我們現在灰溜溜的回去,那是恥辱的,我們以後還有什麼名目在醫學這界混下去,我的上帝啊”漢斯一口就打斷道格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