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這次還急不死你”陳凡一邊下樓,嘴裏不由上翹的露出一個有些邪氣的笑容。
“你剛才在說什麼?什麼急不死你的?”跟著陳凡一起離開的伍詩詩隱若的聽到陳凡在那自言自語的,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說話,估計是你聽錯了。”陳凡連忙打著哈哈的說到一聲,接著便快步的走了下樓。
“奇怪了,我明明有聽到你在說話。”伍詩詩疑惑了一聲,不過陳凡已經是“蹬蹬蹬”的跑了下樓,當下連忙追了上去,:“喂,等等我,馬上就到中午了,一起去吃個飯。”
瘟疫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也就變得不那麼的可怕,前些天還冷冷清清的街道上也是多了許多的行人,隻不過每個人出門的時候帶著帶著口罩,必竟這瘟疫還沒有徹底的解除。
在京都大學不遠的一處的馬路邊上有一家火鍋城,在加上京都現在的天氣也是一天天慢慢的變冷,陳凡與伍詩詩兩人還是決定來吃下火鍋。
兩人推門走進去,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上了二樓,找了一張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今天我請客,隨便點。”兩人剛一坐下,熱情的伍詩詩就把菜單遞給了陳凡,豪氣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別一會說沒錢付賬就行了。”陳凡這話自然是開玩笑的,伍詩詩怎麼說也是一個有名的醫生,怎麼會沒錢付賬。
“你放心好了,不會留你下來洗碗筷就是了。”伍詩詩也聽得出陳凡是在開玩笑,而且她也看得出陳凡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單是從他那一身的名牌服飾就可以看得出,陳凡不是一個缺錢的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陳凡笑到一聲,接著便開始點起菜來。
“就點這些夠了?”伍詩詩原本還能為陳凡會宰自己一頓,沒想到隻是隨便點了一些就將菜牌遞了回來。
“夠了,我們才兩個人,在多點的話也吃不下,這不是浪費嘛。”陳凡笑著搖了下頭,便開始喝起茶來。
“對了,你的醫術這麼高,都是錢老教的嗎?”。伍詩詩也是很好奇,錢忠祥是怎麼教出這麼一個青出於藍的弟子,而且伍詩詩在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也是察覺到,陳凡雖說與錢忠祥是師徒關係,可是很多時候錢忠祥都是會去向陳凡請教,兩人的身份看起來好像是有些調轉了過來。
“不是,我的醫術是我爺爺教的,錢老隻不過是我的掛名老師。”陳凡搖了下頭,也沒想太多的直接說道。
“呃?”聽到陳凡這話,讓伍詩詩不由怔了一下,道:“這麼說來錢老隻能算是你的一個掛名老師咯?”
“差不多吧,錢老雖然沒教過我醫術,但他也教會了我不少東西,也算得上是我的老師吧。”陳凡點了下頭,放下茶杯,有些好奇的看著伍詩詩道:“你打聽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隻是隨便問問而以。”伍詩詩連忙搖了下頭,心中卻想到,難怪錢忠祥經常會去向陳凡請教,原來兩個人並不是真正意議上的師徒關係。
“對了我看你的年紀也才剛二十出頭的樣子,怎麼就沒有上學了?”伍詩詩可不相信陳凡是那種沒錢上學的人,單是他這頭下來的衣服和鞋子估計也值個幾萬塊,而且他還是開著寶馬來京都大學幫忙的,怎麼可能會沒錢。
“不想上就不上呀,也沒有什麼為什麼。”陳凡聳了下肩,問道:“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呀?”
“我隻不過是好奇而以,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又沒說一定要你回答。”伍詩詩不滿的撅了下小嘴,她感覺陳凡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也有很多自己看不透的地方,所以有些忍不住的想多了解一下。
“不說了,我先上個洗手間。”說完,伍詩詩便離開了坐位向洗手間走了過去。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陳凡看到這個樣子,不由嘀咕了一句,接著便獨自己喝起了茶。
不過很快陳凡便被對麵電視機所發出的聲音給吸引住了,不由緩緩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有些嚴肅的看起了電視。
電視畫麵上播放著一則新聞,是關於某醫院高價出售治療瘟疫藥材的新聞。
而整個二樓的客人都在聚精會神的收看,偶爾交頭接耳的議論。
“MD,這些狗屁醫院還真是黑心,竟然敢收這貴的醫藥費,真TMD不是人”陳凡的身後響起了一個粗嗓子聲音。
“真是謝天謝地,這場瘟疫總算是被控製下來了,在也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你們說,我們國家這麼多的大醫院居然都想不出辦法,別人隻不過是一名二十歲不到的年輕小夥子就有辦法治療,你說那些醫院的什麼教授,專家,主任的有個屁用呀,還有那些老外也是一樣,就是這些醫院TMD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