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宴會(1 / 1)

鄴都,這一座雄偉到極致的城池就這麼擺在陳以生的麵前,這次來鄴都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機遇,大雪山上給不了陳以書資源,所以崖無心為陳以生創造了機會,而清虛道人也給了崖無心一個麵子,要不是淩寒雪的暗示,陳以書倒還看不出。

有著北梁心髒之稱的鄴都是個聚集了大半天下風流人物的地方,這點也是在陳以書進城不久後才知的。

“陳仙長,進城吧”身份無比尊貴的蕭遠航給陳以書提了個醒。

“嗯,如果不介意的話叫我姓名便好,不必拘束”陳以書說道。

“那好,陳兄”蕭遠航是皇族之人,必有帝王家應有的氣度和心胸,他不僅改口,還走了過去給陳以書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們南國是行作揖之禮,而我們北梁迎接客人是給一個真誠實意的擁抱”呂頌解釋道。

陳以書點了點頭,隨著一行人進了城。

走在街道上,陳以書心中不禁感慨萬分,據他以前的認知,北梁是從馬背上得天下,疆域也是一馬平川的草原,按他的理解,鄴都不可能有綢緞衣衫,不可能有寫意書畫,更不可能有響於書院的朗朗讀書聲。

“看來陳兄對於鄴都的樣貌很吃驚啊,在你印象中我們北梁人是野蠻子一個?”蕭遠航笑問道。

“確實是有些驚訝”陳以書被點破心中所思,倒也沒有遮遮掩掩,索性大度承認。

而蕭遠航看向陳以書的眼神中更多了些許欣賞之意。

“文化是國之根基,單靠武力治國是不行的,肉體的強大不是強大,精神上的強大才是強大,從古至今……”

“殿下,這番話我怎麼聽大皇子說過”呂頌不適時宜的插了句話。

“呂頌,你不拆我台會少斤肉是不?”蕭遠航指著呂頌怒罵道。

“蕭殿下這話說得好,精神永遠比肉體強大”陳以書笑道。

三人一路有說有笑便來到了目的地,蕭遠航的府邸—齊王府。

“陳兄,先在府中歇息一晚,明日再隨我進宮,父皇的群雄會也恰巧在明日召開,父皇是一個典型的武人,雖然身在廟堂之中但心裏那股江湖氣還在”蕭遠航笑道。

“北梁王英雄一個,我也有聽我師父提起過,聽說前些日子天機閣青雲榜上北梁王的排名不低啊”陳以書笑道。

“父皇修為如何,我這個不修行的人不清楚,不管這個,我府中可有些古字畫和古曲音律,陳兄,要不去看看?”蕭遠航問道。

“呂大哥去不去呢?”陳以書轉頭看向呂頌。

“他一個粗人懂什麼?”蕭遠航說道。

“我一個粗人還是回去練武算了,不過殿下,你回來的消息要先上報給陛下”呂頌說道。

“我剛剛就派人去了,你真不看看?”蕭遠航問道。

呂頌笑著搖了搖頭,便離開了。

呂頌一個人出了府門後並不是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而是朝城門的方向而去,再度出城了。

距離鄴都數十裏,有一林木蔥鬱,連綿數十裏的山峰,而從鄴都而出的呂頌便來到此處,沒有絲毫停留,他便徑直進入了山林中。

……

第二日早上,北梁皇宮內的早朝一結束,陳以書便隨著蕭遠航進宮。

一路上,陳以書也能碰到許多江湖人,因為得知是北梁王召開的英雄會,對皇城內突現很多江湖人倒不覺得奇怪。

在入殿門之時,一個身穿白衫,披著羊毛裘的病態男子卻引起了陳以書的注意。

白衫男子步履輕盈,臉色蒼白,但雙眼中折射出一種冷意,實則引得陳以書注意的是此人身上難得一見的冰火之毒,從某種方麵講,這倆種毒素也是由五行之中的火水元素演化而來,而陳以書所修煉的功法便以五行為根基,若想真正化五行靈根為一體那必得先收齊五種屬性的先天靈氣,而冰火毒的毒根便具有火水倆種屬性,隻不過如何煉化,陳以書目前卻尚未得知,不過既然可以寄放在碎片的空間內,他也就沒有什麼可考慮的,關鍵的問題是此男子是否真的是中了冰寒毒,亦或隻是受傷才導致有這種跡象而已。

陳以書深思的時候,白衫男子恰從他身旁經過,一陣莫名的寒氣直刺陳以書的皮膚,使得他頓時回過神來。

“殿下,你幻想過身體一半是冰涼一半是炎熱的感覺嗎?”

那白衫男子聽到此話後身體為之一震,隨後便繼續往前走。

“陳兄,我想那做甚?再說一半冰涼一半炎熱這怎麼可能”

“於常人是當然不可能,可修為高深之人便可,隻不過這噬骨……”

陳以書看到蕭遠航四處觀看,便也沒再往下說,獨自往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