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如實告知:“門衛不讓,隻能麻煩客人你下車,自己走進去了。”
走進去?
阮糖怎麼可能走,從前門走到住宅區,都需要十來分鍾路程,這會正值正午,最熱的時候,“你將車往前開,開到門衛處,我來處理。”
司機照做。
阮糖降下車窗,她側頭看著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放行。”
中年男人聽到阮糖說話,他垂眼朝人看來,“你是誰?有我們夫人的邀請嗎?”
“我是阮糖。”沒多廢話,阮糖自報姓名。
可中年男人在聽到阮糖名字的時候,並沒有太大反應,他隻是很平淡的哦了一聲,最後還是告訴阮糖,“我不管你是誰,沒我們夫人的允許,這門不能隨便開。”
阮糖神情一貫冷冷的,她看著中年男人問道:“你們夫人在家嗎?”
中年男人搖頭,“夫人早上就出門了,你要見她,就等太陽落山再來。當然,你要是想在這裏等夫人回來,那隨你便。這門,不能輕易給你開。”
阮糖被中年男人一番話弄笑了,她堂堂阮家大小姐,阮家掌權人,可如今回家,卻被拒之門外,還需要得到她人允許?
阮糖拿出錢包,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師傅,不好意思浪費你時間了。”
將百元大鈔放下後,阮糖打開車門下車。
阮糖下車第一件事,就是給陳嵐打電話,可電話剛撥通,卻提示空號。
看著通話記錄,阮糖再次無聲笑了,她直接給阮肆也打去電話。
跟陳嵐不同,阮肆也電話沒換,但遲遲無人接聽。
阮糖索性掛斷電話,她朝中年男人看去,“我是阮糖,阮家大小姐,給我開門。”
中年男人聽了阮糖的話,半點不見慌亂,隻見他拿著掏耳勺挖著耳朵,“你說你是阮家大小姐我就得信啊?你要我說幾遍,除非是夫人開金口,不然這門我不可能給你開。”
阮糖好言在先,那就不再廢話,直接以武服人。
……
十分鍾後,阮糖出現在阮宅院子裏。
人剛到院子裏,就聽到了喧鬧聲,房子裏挺熱鬧的。
阮糖透過玻璃幕牆往裏看,已經看見一群陌生人正在客廳裏吃喝玩樂。
那群人正享受中,並沒有注意到外麵的阮糖。
阮糖穿過繁花錦簇的甬道,穿過玄關處,連鞋子都沒換。
“喂,你誰啊?”阮糖剛從玄關處出來,一個穿著漂亮裙子,戴著名貴珠寶首飾的女生叫住她,女生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問阮糖的間隙,她已經砸吧砸吧一口。
也許是喝不慣喝酒,女生皺了下眉頭。
其他人聽到女生的聲音,也紛紛朝阮糖看來。
一見是張陌生麵孔,客廳裏年齡稍長的老婦人直接開口:“既然是不認識的人,打發離開就是了。”
阮糖看了一屋子的人,看著他們身上穿的戴的都是她所熟悉的,再看看那遍地的狼藉,任何一個人脾氣再好,都很難做到心平氣和。
“你們是誰?”阮糖拎著手提箱站在原地,聲音冷到極點:“陳嵐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