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覺得不合適,那就不喝……”
“我都可以。”在阮糖話沒說完之前,萬俟瑾搶過話去,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問出那句話,是在擔心若是佛爺知曉,怕是會……”
阮糖眼眸淡淡的看向萬俟瑾,不解的看著人,頭一歪好奇不已的問道:“我跟救命恩人吃頓飯,喝點酒,清清白白,他會怎麼?”
萬俟瑾被阮糖這一看,這一問,心跳瞬間變快。
在阮糖清麗惑人的目光下,萬俟瑾誠實將內心想法告知,“會吃醋。”
聞言,阮糖輕笑出聲,美眸流轉,無意撩人,最為致命。
萬俟瑾看著阮糖的笑,隻覺心神一震,頓時明白為何前人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等感悟。
阮糖一笑,千金難求。
阮糖笑了後,她是托腮看著萬俟瑾,“那你呢?”
萬俟瑾心頭一跳,總覺得胸腔跳得有些過分,“我?”
阮糖嗯了一聲,聲音清冷,如珠子落入玉盤般清脆動聽:“如果是你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喝酒小聚,你會吃醋嗎?”
萬俟瑾被問得一愣,隨即腦海裏產生畫麵感。
在明確知道阮糖並不屬於自己的情況下,當萬俟瑾在腦海裏生成畫麵時,卻是自動的帶入阮糖進行情景的想象。
所以當他腦海裏有了畫麵感,看著阮糖和別的男人喝酒小聚,說說笑笑的時候,他竟不由自主的覺得悶悶的不舒服。
毫無疑問,他是會介意,會吃醋的。
萬俟瑾作為男人,是最懂男人的。
他很清楚知道男人對於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是沒那個心思與其喝酒小聚的。
隻有在存了不該存的心思的時候,才會想方設法去接近,去靠近,去索取,去擁有。
別的男人他不敢做任何保證,但以他為個例,如若他不喜歡阮糖,是根本不可能和她獨處一室,喝酒小聚。
萬俟瑾一番思想鬥爭之後,他最後選擇對阮糖誠實:“如果是我,我想我會。”
阮糖聽了萬俟瑾的回答,她是輕挑眉頭,口吻漫不經心:“你們男人可真是雙標得很,自己可以左擁右抱,美女環繞,軟香在懷。自己的女人卻不可以跟異性獨處,互動。”
“我不是!”萬俟瑾生怕阮糖誤會自己 不潔身自好,私生活淩亂,他忙出聲解釋道:“我對喜歡之人,一旦選擇,便是一生忠誠於她,絕不可能跟除了她之外的女人不清不楚。”
這話與其說是在闡述自己對待感情的態度,不如是在提前和阮糖表達自己的情愫。
阮糖唇瓣稍彎弧度,放下托腮的手,“那你以後的妻子,可就幸福了。”
萬俟瑾聽到阮糖對自己的話,很想脫口而出告訴她:如果她願意,他的妻子可以是她。
但萬俟瑾壓製住了這份躁動,他清楚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表露心跡的恰當時機,他需要靜觀其變,等待合適的時機,然後跟她表白。
萬俟瑾內心活動豐富,但麵上不顯山水,麵對阮糖的誇讚,他是這樣回應的:“說起幸福,我覺得糖糖你也不差,顧佛爺待你,不正如我說的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