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話,花卿卿說不出口了。
阮糖在花卿卿開門瞬間,手中的唐刀直接架在其脖子上,“又見麵了,花卿卿。”
花卿卿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門開後見到的人不是伊源,而是她的克星阮糖。
脖子上架著一把刀,花卿卿惜命,可不敢亂動,她看著阮糖:“私闖民宅,已經屬於犯罪的範疇,阮小姐想負刑事責任的話,我一定滿足你。”
阮糖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她眸子嗜血的看著花卿卿,“花姑娘這麼懂法,我是不是可以請教一下將人致暈綁架囚禁滿足自己私欲等行為,又該怎麼定罪判刑?”
花卿卿感覺脖子一痛,腦海裏盡是被阮糖持刀砍傷手臂的畫麵,她是眼神一冷:“我要做的事,你少管,跟你可……”
‘砰’的一聲,花卿卿話沒說完,直接被阮糖一腳踹飛莊在門上發出悶響。
花卿卿小腹位置痛意明顯,她剛要反抗,阮糖的唐刀再次架在她脖子上。
阮糖拿捏著花卿卿,她眸子涼薄殺意漸濃,“冥頑不靈。”
花卿卿痛得眉頭緊皺難以舒展,她忍著小腹的不適看向阮糖,“拿刀威脅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放下武器,赤手雙拳跟我打一場。”
阮糖冷笑一聲,“不好意思,我就喜歡武器在手壓製人的感覺。你不服啊,你反抗啊。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越是喜歡死死壓製著你,讓你對我恨得咬牙切齒偏又拿我沒辦法。”
“少廢話,轉身往裏走。”阮糖話說完,又是一腳給花卿卿踹去。
花卿卿這次倒是警惕了,在阮糖踹過來前避開,但還是被踹到。
受阮糖壓製和威脅,花卿卿沒辦法,隻得是乖乖照做。
沒辦法呀,誰會料到阮糖速度那麼快殺來,完全讓她沒有防備。
而且她的人那麼厲害,竟然沒人能夠將阮糖攔下,她自己能打,但她和阮糖打過,她根本就不是阮糖的對手。
那麼厲害的伊源都成了阮糖的手下敗將,她自己就更別想反抗了。
花卿卿覺得自己遇到了勁敵,至少阮糖和她的媽媽比起來,真的不好對付。
阮糖見花卿卿慢吞吞的,她幹脆將手裏的唐刀往皮肉裏深了深,“走快點。”
花卿卿不聽,繼續我行我素,迎接她的就是阮糖從她身後給她屁股來上一腳,這一腳直接踹得她一個不妨,腳下拖鞋拖了她後腿,她直接是往前一仆,摔在地上。
阮糖看著摔倒在地的花卿卿,嫌棄得搖搖頭:“戰力渣。”
這三個字輕飄飄的,但對於花卿卿來說,殺傷力極強。
花卿卿撲倒在地,也顧不得手心手肘的擦傷,她是氣得站起身來對阮糖就是一通控訴:“誰讓你背後搞偷襲,誰讓你背後耍陰招,誰讓你不按常理出牌,誰讓你——”
‘啪’,花卿卿控訴沒結束,直接被阮糖一巴掌甩過來,半邊臉都被打腫。
阮糖甩甩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花卿卿,“作為我的對手,你怎麼這麼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