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基覺得死定了,城牆上的那群人名為友軍的人是打死也不會開門了,後麵那群俄國也許在下一秒就會要了他的命。

“噢,上帝啊,為會這樣”克裏斯基想起來三個月前,起義軍經過他的家鄉,那是波蘭北部一個美麗的小村莊,年輕氣盛的克裏斯基聽到起義軍的宣傳,想到正是因為家中的貧困從而讓他和心愛的姑娘有緣無分。為了所謂的波蘭人民的幸福和起義軍首領許諾的不存在的貴族爵位和一個莫須有的莊園,克裏斯基和村莊裏麵的其他年輕人一起毅然加入了起義軍。

剛開始還順風順水,克裏斯基所在的隊伍僅僅是兩天便膨脹了好幾倍,而波蘭斯基因為他在同鄉中有些名氣,從而被選為一名底層的軍官。那個時候的克裏斯基雄心勃勃他覺得也許用不了幾天就能把俄國人趕走,然後就能從那位傳說是起義軍最高領袖的手裏得到光榮的貴族頭銜和一片美麗的莊園。

但是自從他們被那位最高領袖帶去支援所謂的波蘭國王陛下後就開始倒黴,失敗,失敗還是失敗,和他一切參加起義軍的同鄉先後死在了俄國人的手裏,跟著大部隊一路逃到了這裏,這個看像是他們的葬身之所的城堡。

為會是這樣

克裏斯基不由自主的想到,整個波蘭都那個波蘭國王是俄國人的走狗,現在居然和俄國人打了起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起義軍居然要歸順到那位無能的國王陛下手下,這一切難道隻是上帝在開的一個玩笑!

身後又傳來了俄國的炮擊聲和那種特有的烏拉聲,克裏斯基俄國人上來了,原本都擁擠在城門處的波蘭士兵開始四散而逃,波蘭斯基也不例外,他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已求得跑得更快些。

但是一切就好像徒勞一般,克裏斯基很清楚的看到跑在前麵的波蘭士兵是樣被俄軍騎兵追上然後殺掉的。而且他的身後還不斷傳來俄軍步兵的喊殺聲,克利斯基從來沒有覺得離死亡是這樣的近過。

“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

克裏斯基旁邊的一個已經被嚇跑了膽的士兵如痛瘋了般往前逃去

“我不要貴族頭銜和莊園了我要回家我要照顧把我拉扯大的媽媽,和我那個隻畫畫的妹妹”

說著那個波蘭士兵跑得越發踉蹌了起來

“嘭”

鮮血濺了克裏斯基一臉。一個軍官拿著手槍大聲叫到“不許亂跑,所有人都到我這裏集結。快點。亂跑的人隻有死路一條,快到我這裏來”

聽到喊聲,絕望之中的克裏斯基抬眼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高級將領服裝的波蘭軍官在大聲的喊話。而他的話也確實起到了一些效果,一部分的波蘭士兵走投無路,紛紛向那名軍官的所在之地跑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名軍官的身旁有不少相對普通士兵更加精悍的士兵在抵擋俄國人的進攻,曾經見過幾個起義軍高層的克裏斯基明白。那些精悍的士兵就是傳說中的將領衛隊,眼見於此,克裏斯基也調轉了一個方向,向那名軍官的所在地跑了。

但是就在這時,一隊俄國騎兵快速的衝到了波蘭斯基的麵前,一個俄國騎兵二話不說就刺了,克裏斯基迅速後退躲了,當他正要喘一口氣的時候,又有一個俄軍騎兵高舉著馬刀從他的背後砍了。

“噗”

馬刀砍進了克裏斯基的身體。然後又拔了出來,克裏斯基隻感到的背後好像要被人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的手往後一摸,拿前一看隻見全部是血,而且就在這時。他感到的力量正在迅速的流失。

就在克裏斯基發愣的時候,剛開始躲的那個俄軍騎兵又衝上前來,看到有些發愣的克利斯基,那個俄軍騎兵獰笑著將馬刀刺進了克裏斯基的胸前。

這一刀刺下去之後。克裏斯基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好似解脫一般的神情,恍惚中。他好像看見了的家鄉,那個美麗的波蘭村莊,母親正倚著家門關切地眺望,突然,她好像看到了誰一樣向克裏斯基奔去。

“媽媽”

可惜,這句話再也說不出口

哈薩克堡城外的慘劇持續了整整一天,無數的波蘭士兵被俄軍割下了頭顱掛在刺刀上麵炫耀著,一些被俘虜的波蘭士兵也被俄軍驅趕到了哈薩克堡城下,當然俄國人並不是好心的準備將這個波蘭士兵放走。

在將波蘭士兵驅趕到城下之後,他們身後的俄軍強迫著那些波蘭俘虜們跪下,然後那些俄國人拿著刺刀猙獰的指著那些俘虜的腦袋。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