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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羅斯柴爾德家族,威廉心中對這個家族的定位非常清晰,那就是必須掌握在手中。曆史已經證明了這個家族在金融方麵是有多麼的優越,所以威廉才會對梅耶及他的幾個兒子如此的注目,而在梅耶家族的重要成員身邊都有布埃爾的人在保護著,隻是這種保護名為保護實際上也是監視。
如果說不能將羅斯柴爾德家族掌握在手中的話,威廉不介意毀掉這個猶太人家族,因為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在曆史上熱衷於興風作浪的家族站到自己的對立麵
”“ 。
對於威廉的心思,梅耶或許沒有猜到大半,但是些許的警覺還是有的,但是目前的情況,他並沒有背叛威廉的心思。要知道在威廉扶持羅斯柴爾德家族之前,梅耶不過是法蘭克福算的上是有些名氣的銀行家,但是現在身為普魯士國家銀行掌門人的梅耶卻是聞名整個歐洲,憑借著手中的權利,梅耶的家族正式躋身於歐洲上流社會,這讓梅耶對於威廉還是感激的心態居多。
1790年四月底,梅哈德急匆匆的從基爾港趕到了無憂宮,他第一時間受到了威廉的召見。
“梅哈德,這是庫圖佐夫的消息,他請求我們幫助他牽製俄國人的波羅的海艦隊,姑且不論我們是否會對他提供幫助,假如,我說的是假如我們幫助庫圖佐夫的話,你是否有信心牽製俄國波羅的海艦隊甚至消滅他們!”
看著坐在身前的梅哈德,威廉將一紙情報抵到了梅哈德的麵前然後問道。
聽了威廉的話。梅哈德吃了一驚,盡管普魯士海軍成立之初,他最大的一個假想敵便是俄國波羅的海艦隊。但是他沒有想到現在普魯士海軍真的有可能和俄國人的海軍進行碰撞。
梅哈德並沒有立即給出威廉答案,而是將威廉遞給的那張庫圖佐夫的請求看了個通透。當他看到波羅的海艦隊的損失之後,一絲凝重的神情出現在梅哈德的臉上。
“陛下,如果庫圖佐夫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假如讓現在的海軍去牽製俄國人的艦隊我還是有很大的信心的,但是如果是開戰的話,那麼我們勢必將處於下風!”
梅哈德的話讓威廉的眉頭簡直快要皺到了一起。他盯著梅哈德問道:
“我的元帥閣下,從去年開始,政府對於海軍的軍費從來都是有求必應。而造船廠方麵對於海軍的要求也是盡最大努力滿足的,現在你卻要和我說我們花費巨資培養起來的海軍居然連俄國人的一個艦隊都對付不了嘛!”
說著,威廉的臉上已經浮現了一絲怒容,而在威廉咄咄逼人的眼光注視下。梅哈德先是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陛下。這兩年政府對於海軍的扶持力度是非常巨大的,而在您和政府的支持下,普魯士的海軍規模的確是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可以說我們的戰艦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會比俄國人的波羅的海艦隊差到哪裏去。但是現在我們海軍還是麵臨著一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我們的海軍雖然裝備跟上去了,但是我們的人員素質卻沒有跟上,我們的海軍不論是軍官還是水手都沒有太多的經驗,一旦進行海戰戰鬥經驗的缺乏勢必會對對整個戰局起到極大的影響。這一點我們必須重視!”
梅哈德的解釋讓威廉的眉頭稍稍鬆了下來,但是隨後他又說道:
“我記得在勃蘭登堡軍事學院成立的時候。在軍事學院裏麵不是有專門的海軍學科嗎,而且我們為海軍學科配備的可都是從整個歐洲各國海軍當中退役的擁有豐富經驗的教官”
“陛下,您必須在正視一點,那就是在吞並丹麥之前,我們普魯士根本沒有一支像樣的海軍,即便您在勃蘭登堡軍事學院中專門設立海軍科,但是在去年之前,就讀與海軍科的學員簡直是寥寥無幾,根據我們的檔案,前些年海軍科一共畢業了七十二人,而到了最後加入海軍的隻有六十人!另外十二人不是轉投他國就是在陸軍中服役了,雖然到去年情況好轉了些許,但是也隻有不到四十六人加入了海軍”
梅哈德說的數據讓威廉沉默了下去,的確沒有人回去選擇一個沒有良好前景的職業,而對於那些勃蘭登堡軍事學院的學員來說,軍隊便是他們的職業,沒有發揮餘地的海軍又怎麼可能吸引到學員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