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八十幾歲的埃爾塔爾當得知法蘭克福被普魯士人毫不費力的攻克時便已經徹底愣住了,隨後劇烈的刺激讓埃爾塔爾的神智陷入了昏迷。
上帝明鑒,埃爾塔爾自認自己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上帝的事情,但是偏偏三次針對普魯士人的軍事行動都被普魯士人擊敗了,現在普魯士人已經趕到了自己的家門口,而現在美因茨連拿出防守的兵力都非常吃力。
在埃爾塔爾昏迷之後,作為埃爾塔爾的副手,瓦倫丁主教立即接過了美因茨選侯國的大權,同時瓦倫丁加急派人前往法蘭克福期望能夠和普魯士達成議和。而另一方麵瓦倫丁也做好了最壞的準備,美因茨城內的幾座大教堂和大部分的神職人員已經做好了撤離美因茨的準備。而在美因河上十幾條大容量的商船也正在加班加點的工作,這些商船將會將美因茨數百年積攢下來的教會財產順著萊茵河南下前往卡爾斯魯厄。
顯然對於美因茨,瓦倫丁是準備放棄了,雖然放棄美因茨對瓦倫丁來說是一個非常殘酷的命令,要知道埃爾塔爾並沒有後代,而作為埃爾塔爾的副手,瓦倫丁完全可以在埃爾塔爾之後繼承美因茨邦國和美因茨大主教的地位。
但是現在放棄了美因茨,便意味著瓦倫丁日後無論如何也再也成不了自己腳下這片土地的主宰了。
但是瓦倫丁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去做,守住美因茨是不現實的,普英聯軍足有六萬人,而美因茨城內的守軍甚至不滿一萬,如此巨大的兵力懸殊再加上連續三次的帝**失敗已經讓美因茨所有人的心頭上蒙上了陰影,沒有人願意去麵對那支可怕的普魯士軍隊。
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放棄美因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當瓦倫丁派出的使者快速的返回美因茨將達菲利亞的態度告訴瓦倫丁的時候,瓦倫丁的臉上已經滿是黯然,站在美因茨的碼頭之上,看著本可以成為自己所有的城市,瓦倫丁心中鬱結難解。
而在這時,昏迷的埃爾塔爾也被侍從抬著來到了碼頭之上,看著這個自己的教父,瓦倫丁歎了一口氣。
瓦倫丁不僅是埃爾塔爾的副手,同時還是埃爾塔爾的教子,如果不是兩人麵貌差異甚大的話,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瓦倫丁是埃爾塔爾的私生子,不然的話大主教閣下當年為什麼會對一個比自己小了三十多歲的路邊小乞丐感興趣。
甚至有的時候瓦倫丁自己也會暗暗猜想,自己和埃爾塔爾是不是有什麼淵源,不然的話為何當時身居大主教之位的埃爾塔爾為何會在眾人之中一眼就看上自己從而收自己為教子。
在瓦倫丁的成長之中,埃爾塔爾對於他可以說是不遺餘力的培養,這一切也讓瓦倫丁銘感宇內。
“教父,上帝保佑,您可千萬不能有事!”
瓦倫丁看著躺在榻上的埃爾塔爾動容的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了埃爾塔爾的右手,而巧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埃爾塔爾醒過來了。
看著自己的教子,埃爾塔爾的臉上非常複雜,一會之後隻聽到埃爾塔爾輕聲的說道:
“瓦......瓦.....瓦倫丁,我對......對不起....你!”
說完,埃爾塔爾的眼眶都好了,此情此景讓瓦倫丁有些傷感的說道:
“教父,您別說了,美因茨我們不要了,到了卡爾斯魯厄,我們再重新找個教堂發展上帝的信仰!”
說著,瓦倫丁對抬著埃爾塔爾的幾個侍從說道:
“快將大主教抬到船上去,好好照顧大主教!”
1791年八月三十日,普軍兵臨美因茨城下,而當普軍到來之後,隻見美因茨城門大開,幾個教會的神職人員捧著象征城市權利的城門鑰匙走到了達菲利亞麵前然後恭敬的送上。
“留些人接管美因茨,我們去威斯巴登!”
普魯士軍隊在美因茨留下三個團的兵力之後並沒有過多停留,軍隊直撲威斯巴登。
攻占了威斯巴登便意味著此次普魯士對美因河流域的軍事行動大獲成功,因此聯軍上下不論是將領還是士兵紛紛意氣風發的再次踏上了征程,他們的目標便是美因河流域的最後一個據點—威斯巴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ay66)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day66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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