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辭職做我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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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初期容希曼總是覺得特別的累,臨近黃昏的時候她還是在沙發上睡著了。在外麵忙了一天的關學禮回到公司,他剛走出電梯便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容希曼。秘書小姐起身正要說話時卻被關學禮打住了,他脫下了滿是灰塵的西服丟在桌子上,輕輕地將她從沙發上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人幾乎是兩個月沒有見麵,但關學禮心底是知道她這次來的目的,所以雖然能再次地將心愛的她擁在自己的懷裏但關學禮的心還是傷感。

聞著熟悉的薄荷味道,容希曼的臉往關學禮的胸前更貼近了些,似乎從來都沒有像現在睡得那麼舒服,容希曼就連自己流了口水在關學禮的襯衣上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關學禮的懷裏睡了多久,容希曼伸了一下手臂,眼看她正要睜眼時,關學禮卻把她放回在了沙發上。待到容希曼睜開了雙眼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在他的辦公室裏麵,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望著正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的關學禮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容希曼往前走了一步,她站在關學禮的麵前挺了挺胸膛說:“撤銷對報社的控告。”

“憑什麼?”

“因為那報道的是事實!”

關學禮把手裏的文件合上,他抬起臉盯著容希曼問:“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一篇報道,我們公司損失了多少?”

容希曼別過臉嘴裏嘀咕了句:“滿身銅臭!”

關學禮怒地一拍桌子,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容希曼大吼了句:“你知不知道集團倒閉了會有多少人失業?!你做事情總是隻考慮你自己的感受,難道你就沒有多想想別人嗎?!”

容希曼從來沒有看見過關學禮對自己發這麼大的脾氣,她有些害怕地捏了捏雙手。關學禮再次地坐回椅子上,他的心底裏其實從來就沒有要責怪容希曼報道文章的意思,也從來沒有責怪她在全世界以為自己失蹤而沒有主動關心自己的意思,相反讓他在意的是她竟然去選擇相信一個死去的彭鵬都不願意給自己一個辯解的機會。

兩人互相沉默了一下,關學禮抬起臉瞄了她一眼說:“回來吧,辭職做我的女人。”

“你省省吧!”

關學禮點著了手裏的煙放進嘴裏深深地吸了一口說:“行,七年過去了,你的脾氣還是那麼的臭。不求饒,你將會為你的不實報道而付出代價!”

容希曼望著關學禮手裏的煙,自從和他在一起後他便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麵前吸過煙,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喜歡煙味,可是今天看到他厭煩自己的眼神還有那手裏的煙,容希曼知道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再也沒有要糾纏下去的意思,容希曼冷漠地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沒有明確地說分手,也沒有任何的告知,容希曼就這樣和關學禮分別了四個月,誰也沒有主動地給誰一絲,雖然同住一個城市,但卻以成為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關於報社誹謗的事,如無意外地莫健翔替關學禮打贏了這場官司。報社強行的關閉,總編及其負責人都被抓進了監牢,而唯一讓人以外的是親自寫這份稿子的容希曼竟然在大眾的視線裏悄然無息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