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仕賢別過臉小聲地嘀咕了句:“我也是很愛很愛你的…………”
容希曼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說:“可是我的心裏住著誰,你是知道的。”
許仕賢深深地歎了口氣,他伸手輕輕地摸了一下容希曼的小腹說:“你就是這樣的死心眼,你可是說好的,我是孩子的幹爹,所以他的小床我來買了,你就別推托了。”
“替孩子謝謝幹爹哦。”
許仕賢拍了一下容希曼的肩膀說:“好吧,進去吧,別冷著了。”
“嗯,晚安。”
“晚安。”
與許仕賢道別後容希曼便推門走進了公寓,洗了個澡後的她便躺在了床上,寂靜無人的夜裏容希曼還是會打開手機翻看著自己往日和關學禮一起合影的甜蜜時光。她總是會不自覺地把手放在小腹上,一邊看的時候總會一邊在心裏默默地對肚子裏的孩子說:“孩子,這就是你爸爸,帥氣嗎?”
寂寞的夜裏容希曼總是緊緊地抱住厚厚的被子,總是在夢裏醒了又哭,哭了又繼續昏睡,夢裏總是關學禮的樣子,他所有的樣子,最後定格的永遠的都是他冷漠抽煙的樣子。
容希曼昏昏睡睡地醒來,她看到秦瑜已經快九點了都還沒有去上班便好奇地問:“秦瑜,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現在公司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聽到關氏集團竟然會沒有工作讓員工做,容希曼的心便更加地擔心關學禮的狀況。可是自己心裏關心又能怎樣,畢竟說到底集團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也是難以磨滅的責任,但容希曼還是不曾後悔這個決定,因為她總是在自己的心裏認定了彭鵬生前的教誨。
通宵寫稿的夏欣欣從房間裏出來,她第一時間是從冰箱裏拿出礦泉水猛灌了幾口,然後便大大地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
“以下為你插播一段突發的報道,今天早上關氏集團總裁關學禮宣布與曹麗華於今天訂婚,消息一出關氏集團的股價一路攀上了最高峰,這也是關氏集團繼前幾個月前關於非凡販賣軍火後的一次股價飆升。”
容希曼盯著電視屏幕裏插播關學禮和曹麗華兩人手挽著手對記者揮手的畫麵,她突然覺得心頭上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她深深地用力吸氣。秦瑜見狀便立馬坐在她的身旁把電視機關掉,她輕輕地替她拍著背脊說:“曼曼,你先冷靜一點。”
容希曼歎了一口氣,語氣裏帶著些傷感地說:“他還是要和曹麗華結婚。”
“那又怎樣?!”夏欣欣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望著容希曼氣憤地說:“就算關學禮要和曹麗華要結婚又怎樣?!曼曼,就算他們邀請我去參加的婚禮,我是堅決地不會去的!”
秦瑜忍不住地翻了她一下白眼說:“你就放心吧,他們絕對不會請你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記住隻是訂婚宴。”
“訂婚和結婚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