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學禮從小小的冷巷子裏走出來,他把自己手裏的煙扔在地上踩熄說:“可以,去我家的酒店。”
“兩個大男人去酒店開………”
“那就去我公司。”
譚兆峰想了想還是開車跟關學禮來到了關氏大樓,晚上的大樓裏除了保鏢外確實是一個人都沒有。關學禮坐在了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他把一盒煙放在了桌子上瞄了一眼譚兆峰說:“隨便你抽,要喝酒嗎?”
譚兆峰摘下了帽子和口罩,他點著了一根煙斜斜地靠在沙發上吐出了一個藍色的煙圈:“好久沒抽過了。”
關學禮把一瓶威士忌放在桌子上替他倒上了一杯問:“為什麼回來找曼曼?”
“在國外看到你訂婚的消息,怕她會自殺。”
關學禮拿起酒杯遞給了譚兆峰,他擺了擺手說:“不喝,晚點還要上飛機趕回片場。”
關學禮喝了一口威士忌說:“她的心比誰都硬,怎麼可能會為了我去自殺。”
“那你連孩子都不要了?”
“什麼孩子?”
“她肚子裏的孩子啊,我跟他投緣,你不要我就不客氣了。”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許仕賢的。”
譚兆峰噗嗤地一下大笑了起來,把手裏的煙掐熄後便望著關學禮問:“喂,豪門貴公子你不會真的懵到這個地步吧?曼曼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是班長的?你吃錯藥了才會有這個想法吧!”
“許仕賢說了準備要和她結婚。”
“那她呢?你有問過她的意思嗎?結婚這是一個人說了算?虧你還整天打理這上億的集團,有時候你的智商真的不及我的萬分之一,真希望那孩子不像你也不像曼曼,要不然可就麻煩了,兩個都那麼死心眼的人。”
關學禮聽著譚兆峰的分析似乎也有些道理,他搖晃了一下手裏的酒杯將杯子裏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譚兆峰再抽了一口煙,他望著關學禮邪魅地笑了笑說:“真不知道你是天真還是白癡,還不相信我說的話?”
關學禮睨了他一眼說:“你這人說話我一向有所保留。”
“剛容希曼跟我承認了,孩子是你的,別亂猜了,也別再說什麼宣布和誰誰家的千金大小姐結婚,做男人可不能這樣。”
關學禮啪的一下放下了手裏的酒杯起身便打算離開,譚兆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喊了聲:“想去幹嘛呢?已經十二點了,你不睡你孩子都要睡了。”
關學禮抬起手瞧了一眼手表後便停住了腳步,譚兆峰把手裏的煙掐熄,他再次地戴上帽子拍了一下關學禮的肩膀說:“明天加油,我等著你們的請柬。”
關學禮望著他在門口轉彎的背影說了句:“謝謝。”
沒有回應的譚兆峰戴上了口罩便走出了關氏大樓出發前往機場,再次回到自己公寓的關學禮得知自己快要成為爸爸的消息,他幾乎是徹夜未眠地守候著明早太陽的到來。